飞虫都怕烟,搞不好那寄生蜂随时会找来,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无路可逃。
做好这一切,我也终于熬不住,陷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渴醒了,抬头一瞧,已经是深夜了。
“慕容嫣、安然,你们在吗?”
睁眼之后,我尝试喊了一声,发现没人答应我,摸过去一瞧,两女还在那沉睡,只是面sè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挺吓人。
“喂,快醒醒啊,哎,你们来咋啦?”
我顿感事情不对劲,伸手摸了摸两人的额头,嘶~好烫,这种情况,应该是中暑了。
怎么办?现在没有草药,又没有降温的方法,她们的病情都挺严重的,估计撑不了多久,妈的,一定是白天逃避寄生蜂的累的,我记得她们一进门就陷入了昏睡。
唉!都怪我没有忧患意识,要是从那时候就发现不对头,也能早点想办法。
这时候,一股niào意袭人,外面黑乎乎一片,令人心悸,没来由的,我第一次对这座雨林产生了恐惧。
一种自心底而生的恐惧,就像是铭刻在骨子里。
搞得我都不敢出去了。
算了,对着洞口就地解决吧,完事再想办法。
拧开水龙头,淅淅沥沥,估计是憋了许久,量特别足,我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微微有些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水,水……”
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嘤咛,我一回头,安然那妮子竟然爬起来,极度渴望地朝着洞口这边爬了过来,而后,她就那么张开嘴,沐浴在了洪流中……
我惊愕了,但势头已经受不住。
想要挪开,却又有些舍不得。
现在,这好像是唯一能减轻症状的办法了。
记得当年大清的摄政王多尔衮,年少从军渴急的时候,喝过马niào。
能活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
心中就有羞涩又觉得愧疚,我又留了一些,准备guàn给慕容嫣,可刚要运作,她忽然睁开眼睛,而后极为愤怒地踹了我一脚。
动作很轻,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道。
“你……你流氓!”
她娇怒的骂了我一句,而后又陷入了昏睡,我哪里还得管得了那么多,心一横,直接采取了qiáng制措施。
嘴里说着流氓,可她缺水的身体却很诚实。
那一晚上,我都惴惴不安,左右光顾着两女,生怕有个闪失,自己都累成了狗了,就是凭借着意志力qiáng行撑着,好不容易熬到黎明,她们 俩还在昏睡,我决定出去找水或者弄点野果一类的东西,但为了保证两人的安全,在门口又设置一个陷阱,chā满了倒置的尖锐木头,洞口则砍到了一颗小树,直接用木头完全封闭了起来。
做完这些,已经是天sè完全大亮了,我赶紧上了路,在附近搜寻起来,可一直担忧着她们,也没敢走远,出去半个小时后,我在一排guàn木丛里找到了美人蕉。
这是香蕉的这种珍贵亚种,形状如蛇类,长在地上,多汁而香甜,根jīng中含有大量的水分,回去的路上,我还找到了一种草药:藿香。
这玩意有清热解毒的功效,这一趟也算是没白出来了。
我兴高采烈地赶了回去,自己弄得那些安全措施都没有遭受到破坏,两个女人应该没事,我翻开障碍物,走进了树洞,却发现慕容嫣正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