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欢打眼看了看,就指着还在最初位置摆放的玩偶说:“喏,就那个啊,很像我家妹妹的那个。”
梁落笑的高深莫测,:“姑娘已经买了一个偃月刀,为何还执着一个无用的玩偶?”
阎欢:“因为我也喜欢那个啊。”
梁落摇摇头:“却是不行了,本店铺规定一位客人一月只能来一次,而且一月只能在本店铺买一样东西,况且姑娘都付账了,本店已经卖出,是不退货的。”
延缓不可置信,这是什么破规定,怎么又有了这个规定,她竟然不知道,可是看周围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他顺着大家的眼光果然看到了刚刚被自己忽略的一个店内声明,上面果然说了这些事情的详解。
阎欢马上看向禅遇,自己没了买的可能,卓禅遇总有吧,可是当她看向禅遇时,发现他的怀里正也宝贝孜孜的抱着一把雕刻精巧的强弩,内心都要崩溃,这主仆二人真的是故意的,看着自己要找茬,竟然不动声色就把自己给带偏了,不过若是重来一回他还是选他的偃月刀,绝不调换。
可是这种被人耍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禅遇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她觉得,如果真的是随便买的话,这家店岂不是要被搬空了......
阎欢跟禅遇走后,晖跃再没了顾忌,直接走到了张衡面前:“师父,我师叔他如何了?你怎会突然着急找她?”
张衡皱着那双剑眉,脸色有些不好:“平日只当他胡闹,并不约束,觉得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着徐家,谁知这次他太过分,竟然神魔也不管不顾了,只一心要报仇。那是谁?那可是我大汉的正统帝后啊,他当自己是谁?”
晖跃心里有了些谱,知道徐防是奔谁去了,心里就没那么着急了:“师父,师叔他做什么事了么?”
张衡本不想跟他说,可是看着自己这个得意徒弟,知她斤两就也不瞒她:“你徐师叔他,他竟然犯了糊涂,教唆一农家女子马府当街状告当今国舅,说他滥杀无辜,残害百姓啊。”
晖跃听到这,心里陡然想起那日去马府,匆匆被叫走的马皓和梁冀,会不会当时他们所商议的不是其他,就是此事呢?
晖跃还不敢确切的肯定,但是心里觉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还有昨夜那夜闯皇宫的梁世子,心里更是觉得此事不小,怕是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了。
张衡说的正兴头,猛然发现乖徒儿竟然好像在走神,心里有些呆怔,哎呦我的大弟子啊,现在可不是你发呆的时候:‘晖儿,你倒是替为师想想办法,这可如何是好啊,他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啊,可不是好现象。’
晖跃回过神来,当即回张衡:“师父,晖儿晓得轻重缓急,你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把他们都给你找到,这过后的事情,咱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张衡知自己徒儿虽然看起来娇弱,但是她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心里方略略安定下来。
晖跃看张衡不是那么着急了:“师父,你先回去吧,我等下还要去马府,这事我会交给云乾去做的,你别太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