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则抓了把米淘洗干净投入锅中加上水后拿了个篦子就整上了馒头。
桑则粗略算了一下,男人吃两个,女人一个,大概就十五六个馒头,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吃光了,中午还需要重新蒸。
桑则找了把木耳泡上,和昨天剩下的一些没有用得着的猪肉还有冬瓜炖了。想了想又把自己地里种的土豆切好做了醋溜土豆丝。这下看着分量差不多了。
毕竟是新媳妇,对这个家庭还是很不了解,所以尽量计算准确一点省的到时候不够吃或是吃不完,那样都显得新妇蠢笨。
因为老四卓瀚暖丈夫是个屠户,所以她家生活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这次哥哥办酒宴肉都是从他们家拿的。
香味很快传出来,弥漫整个大院。
罗氏早踮脚在那张望了。卓瀚暖和她睡一个房看着老娘早早起来看着觉着可笑,你说人家新媳妇才嫁进来你看个啥,没得再羞臊,遂不管她自己继续睡,一觉睡到吃饭,这好不容易回家才能享享清福,才不受那个罪。
罗氏都是裹了小脚的,点久了就很是脚疼,想了想就把门轻轻拉开一条缝,继续观察。
心里倒是有点不舒服。
谁家新妇不是早起起来做一大家子的早饭,倒是她还得把儿子一起喊进来掺和。想当年她一个人操持全家也没像他这么娇贵,何况这还是二嫁。哪里这么精贵。
这边厨房里桑则抹了把头上的汗,觉得终于差不多了,可以开饭了。
其实昨天晚上折腾到半夜今天又起这麽早真的有点吃不消。大家都道她是二嫁,其实她是真正的初嫁,第一次有个相公。卓瀚昀不懂,她也就糊弄了过去,骗他说床上是自己的手伤。
现在终于把早上的事完成了,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卓瀚昀看着妻子累得够呛也帮不上忙,所以也是心疼得不得了。就叫住桑则自己去喊人起来吃饭。
平常都是杨氏起来做饭的,杨氏有些懒懒的,平常能晚会就晚会,这一回不用自己早起折腾当然乐得清闲,不说一句话静静躺在床上。其实早就醒了。
卓瀚昀来的时候喊了两声卓瀚明都没醒,喊到第三声卓瀚明听见了就蹬杨氏,杨氏忙应了声就张罗着起来。
天已经大亮,很多人家房上都已经冒起了炊烟。
满瀚昀走到罗氏房门前喊了一句,罗氏就模糊应了。怕人听见她就在门里边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