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几道声音叫道。
祁修远看见夏蝉和琉璃,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齐王确是不解:“白点,你干什么?”
“王爷,奴正要进宫去寻您祁尚书呢……这下不用了。”白点道。
“怎么回事?”齐王问祁修远。
祁修远道:“回去让王妃告诉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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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远刚回到和顺院跟馨宁正说话,高氏又来了。
“修远,你二叔......”高氏直接道。
“二婶,今天我实在不敢和皇上给二叔求情。”祁修远状似为难又惭愧道:“皇上连贤王都给禁足了。”
“过两日,待皇上心情好些了,我再给二叔求情去。”
贤王被禁足很快就回传遍京城,他可没说谎。
“修远,你一定要救你二叔啊。”高氏抹着眼泪说。
“我会的。”
高氏提心吊胆的回了福敏院,祁修能已经坐在屋里了。
“修能,你爹被抓了你知道吗?”高氏看见儿子哭道。
“是知道啊。”祁修能忙道:“御前失仪,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皇上气消了就会放出来的。”
“可是,祁修远说贤王都被禁足了。皇上这是生了多大的气啊。”高氏还是很担心。
祁修能皱眉道:“祁修远这是故意吓您呢。爹的事和贤王爷的事不是一回事。爹那真是小问题,压根不用担心。”
“真的?不用找人救?”
“不用!没有丝毫的生命威胁!”祁修能肯定道。
“祁修远!”高氏顿时咬牙切齿。
和顺院。
祁修能道:“所以,我今天就是单纯试一下她们的本事。”
馨宁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试探一下她们的危险范围。”
“不错。这样看来,她们还真是只能在后宅一斗,朝堂上她们压根儿不懂。”祁修远道:“二弟,我倒是该注意一下了。据说他最近和贤王来往甚密。”
“唉!”馨宁叹气,“承恩侯府内外都分两派,注定是要撕破脸了。”
“你不是早都知道么。”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没有斗争经验啊。”馨宁道。
“见招拆招。”
“可是我听姐姐说,内宅斗争不比你们男人在朝堂上斗的轻松。”馨宁笑道。
“确实。”祁修远赞同道。“有时候,了真怕你变的心狠手辣,谁都斗不过你了。这样往往意味着,你经过了痛苦锥心的事。”
“也许是的。”馨宁皱眉道:“你看,我这杜鹃死了后,我每次见了图兰,就恨的牙痒痒,就想着为杜鹃报仇。”
“不说这个了。”祁修远道:“过几天等咱们和祖母去祭拜父亲母亲后,一切就该有个结局了。”
“等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再让她们逍遥了。”
“祁修远,祖母会告诉我们些什么呢?”馨宁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祁修远道:“我也很期待。你提前收拾些吃的用的。乡下怕你不惯,衣服收拾些简单的......”
祁修远唠唠叨叨的给馨宁说着一些出门准备事宜。
馨宁望着他,心里感觉那么安稳和温暖。
馨宁在心中默念:“谢谢你,老天爷。我很喜欢今生的生活,尽管我还不是很强大。祁修远,我有些爱上你了。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