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未鸯点头,夏楠津一把拉过未鸯,杨太医拽着她的胳膊,他就感觉不爽,很不爽。
不解夏楠津抽风似的行为,未鸯拱手“太医说的是,您尽管拿去。”杨太医大喜,忙递上一块腰牌,“这是我的腰牌,以后小娃娃有事尽管找我,我相信小娃娃一定用的到。”
未鸯接下,见太妃好一点,让鸿瑚取来小刀,用酒擦拭,为太妃放血,准备带回去研究一下。
期间杨太医告退,着急回去研究药方,未鸯做完这些,已经快午时了。
“你叫什么名字?”“未鸯”进入工作状态后的条件反射,说完后,未鸯差点没要掉自己的舌头。
看着梅太妃意味深长的笑,未鸯不由得沮丧,自己的男装有这么差劲吗。
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小女告退。”
夏楠津出来送她,就见未鸯扯着母妃好不容易开的松阳红,松阳红有名六角大红,是茶花中的极品。好不容易开了这么一朵,这小姑奶奶的手啊,真准。
“不得不说你这小手可真准!那可是松阳红!”
“怎么?花自己摆在这里让我折的,不知道什么是花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
“是,小生受教。”
未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夏楠津不在面瘫,面对自己温文儒雅的样子,小脸通红,“喂,王爷,小女子要回去了。”
夏楠津应着,“好”然后看着小女子在一旁别扭着。
与夏楠津道别,连忙换下男装,回了安府。
夏楠津回梅太妃屋子,“母妃,你的松阳红被你未来儿媳蹂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