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却忘了,时逸对他,却并不是虚情假意。
一个拿真心捧给你的人,在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之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另一个人。
所以时逸努力地讨好着他,看着他的脸sè行事,越来越乖,也就越来越像影子。
将扩散的思绪收回来,霍战廷望着眼前两颊通红,带着酒气的人,坐在床沿的身子俯下来,仔细地看着他这张脸。
时逸从没在公开的场合这么喊过他,可为什么乔然会知道这个昵称?
霍战廷伸手摸了摸时逸的头发,眼神忽明又忽暗。
“乔然。”霍战廷在时逸耳边喊,时逸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时逸。”霍战廷换了一个名字,这一次,时逸又应了,而且话语间,底气比上一声足。
“你是谁?”霍战廷问。
“我?”时逸打了个哈欠,睁开眼。他整个眸子中全是迷糊,显然还在醉酒中。
“我是,呕——”
时逸话还没说完,喉咙一痒,晚上吃的东西全合着酒jīng吐了出来,糊了霍战廷一身。
霍战廷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想发作却又没办法对一个已经醉到断片的人发火,只能叹了口气,嫌弃地望着自己的衣裳,没再问他问题,直接转身往自己的浴室走去,末了还不忘替他把门关好。
27 母上和父王
第二日早餐时间,时逸完全忘记自己昨晚上说过什么。甚至连霍战廷进去过这件事也不记得。
他不记得,霍战廷也没打算告诉他。
吃完早餐,霍战廷一反常态的直接将他拉着一起去公司,为此,他还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宣传片被人改成时逸的监控视频,大家都怀疑是公司内部出了内鬼,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内部的。”
“但你是我的。”霍战廷想也没想就接了过来,“我只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在跟你商量。”
于是,时逸完全没有发言权地被霍战廷拖到了办公室。
没有让他办事,霍战廷就让时逸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由活动。
没有书看,没有好玩的,霍战廷那张脸他又看着烦,时逸无聊得只剩下睡觉。可是,只要他眼睛一闭上,但凡有一点要睡觉的意思,办公桌那边马山就会响起霍战廷的声音。
都是pì大的一点儿事情,要不就是让他去倒杯水,要不就是让他把掉到地上的笔盖捡起来。
反正就是他工作着,那他就绝对不能睡觉。
在霍战廷第n次故意弄掉自己的笔盖让他捡起来后,时逸终于发飙了。
他捡起笔盖就往霍战廷脑袋上扣,绿sè的笔盖,扣起来格外时尚。
时逸凑近霍战廷,“你这手,老是握不住笔,是不是得了帕金森?战廷,有病得早点治啊,不能拖。”
霍战廷瞪了他一眼,没有接梗,反倒是另一只没有握笔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别睡了,还有一会儿就忙完了,我已经订好餐厅,等下一起去吃饭。”
被霍战廷突然的温柔惊到,时逸愣愣的,竟然忘了将自己的手从霍战廷手心中抽出来。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霍战廷果然带着他去了餐厅。
只是,邀请的人却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乔然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