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停下动作,睁开眼睛。
“果然啊。”阮先生叹了口气:“什么都好,别再一样自私就好。”
怜月将手腕抬起看时间时,时针正躲在分针后,分针没一会儿就走了,时针却还在那。
四点整。
你说,是时针在追分针,还是分针在追时针,却被逼无奈走掉呢?
“婉贤饿了没有?”阮先生侧头看后视镜,手指调控右转信号灯,看准无误,变道。
怜月想回答不用,但车已经顺右侧开进了休息站。
“谢谢了。”她回答。
“没事,我去买些面包吧。”阮先生解开安全带,拿了钱包进到超市里去了。
冷夜在副驾驶睡着,面容清淡,双手捶在腿边,指甲修的干干净净。
冷夜醒来后,恍惚间就看见自己的手在怜月手心里,他愣神,随后似是想到什么,立即收回手。
“冷夜,我们是不是认识?”怜月看了看冷夜迅速收回去的手,神色暗了暗。
“那是,不然你以为我是人口贩子带着阮先生来拐卖你?”冷夜五指伸开,顺着落日的余晖,中指第三关节上的裂痕显得格外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