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看了看情兰清亮的眸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先走了,再见。”情兰挥挥手,下楼,擦身而过。
怜月心神不宁,回房收拾了东西。
宿舍不大,一张双层床,窗户下怜月在那摆了张木质的书桌,桌子底部是个柜子,里面全是课本和教辅,夹角放了个高柜,里面放了许多文具,精致大方。
怜月打开柜子看里面的课本和上面的笔记,突然想到自己要是训练了学习就跟不上了,不免觉得慌张,训练仅仅三年,还不知道训练些什么。而三年后,她又要何去何从。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冷夜的电话。
“喂?冷夜,三年间,我的学习怎么办?”怜月坐在桌子前,问。
“学籍号不会动,在冥国接受一样的教育,中考就回来考,考完再回去。我和你一样,只是我是高考。”冷夜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怜月只觉好深的套路。
“那权惬呢?他要怎么办?”怜月抿唇。
“他?他怎么了吗?不是继续上课?”冷夜皱眉,表示纳闷。
怜月突然想起权惬的事除了她和如生没人知道,“哦没,我记错了。”
可冷夜的嗅觉是何其敏锐,那方口气淡然:“什么事瞒着我呢?婉贤?”
怜月听那“婉贤”二字的音调只觉诡异,“没有什么。”
那端无语片刻,“赶紧收东西吧,收完过来。”然后就挂断了,挂断了,断了,了。
怜月看着黑屏的手机,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