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好多气球啊!”一时间,孩子们都指着天上的气球兴奋地说着。
怜月伸出手,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没事哦,月儿没有丢掉诶。”
“没有丢,没有丢,哥哥只是想抱抱你。”少年起身,看着她:“月儿,你笑起来眉眼弯弯,煞是好看,要常常笑。”
怜月总算看清了那个人。
“不能和小大人一样那么懂事,在我面前,可以稍微任性,可以稍微娇纵。”权惬闭上眼睛,说。
不是霖杉,收养她的人,不是霖杉,不是!
怜月立刻起身接近权惬,用尽全力伸手抱住权惬,她成功了,权惬颤抖着手想接住,却感觉自己背上多了一双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她耳边低喃:
“月儿,我该怎样,才能再如当初一样,再抱你一次?永不放手?”
有的时候,永恒了却又消失了,消失了,却又永恒了,他分不清,你分不清,我也分不清,。
不到十秒,怜月立刻被弹到墙上,嘴里渗出血丝,她哭了,权惬也是,就在那短短十秒,她四岁时的点滴,似乎都在她脑海中流逝,那种感觉,比记忆更可怕。
如生心一紧,如刀绞,他刚刚做了什么?这样情真意切,怎么可能是在挑拨离间?
“冰,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怜月已经没有余力反抗,说话,被如生架着出了门,出门之前,她看到权惬笑了,扯了嘴角:“温婉贤熟,贤才明哲。”
权惬,听见了。
一切都成了景,成了你我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