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别弄,说不定身上有跳蚤。”清越的女声传来。
“云小姐,今天我的哥哥刚给它洗过澡,之后也没有出去,一直在院子里,我们平日也在这休息,不知道您是在说澡没有给它洗干净还是说杏国给继承人的别墅很脏呢?”一个云小姐,表明关系,一个反问,转移矛盾。
云楚踩着jimmychoo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望着怜月:“动物,终究是动物。”她嘲讽一笑。
怜月转头望向她,扬起嘴角,“是的,云小姐,但是有时人类的品性并不比动物的高到哪去,您说,是吧?”
“我,并不那样认为。”她故意别着她的话说。果然猜的无错,云楚并没有哑口无声,而是反驳。
该来的总会到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麻烦您解释下那些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和被带上勋章的工作犬,好吗?”
“月儿,吃饭。”霖杉完全忽略云楚,朝着怜月说。
怜月揉了揉恩佐的头,应声道,“云小姐,”就如平常人家对待客人般,“既然来了,就吃个饭吧。”
怜月欢蹦着跳进餐厅。
云楚却是仪态万千地不急不缓。
“你能不能有点大小姐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不丢人?学学小楚。”怜月还未坐下,便被叶夫人指责一番,前半句看着她眼中充满冰冷,可后半句看着云楚便尽是温柔。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不是内心的一切都能从眸中透出?
一顿饭,并不愉快。
“他来了。”
“你先走,是我对他父母的承诺,与你无关。”
“冰都回去了,我毫无牵挂。”
凉风吹着他的脸颊,血色染红了他温柔的眸。
他爱了她前世,守了她今生。
痛苦终将来临,他宁愿让她恨自己,也不愿让她与她最恨的人一起被逼无奈的生活。
“邻国的王,请您原谅,我来收取你们的诺言。”利刃出鞘,穿透心脏。
离世,象征的是结局,生命的结局,而后,只有书中对他们的记载,安宁于世,而灵魂,将云飞雨散,这是宿命。
不可更改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