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没有,你帮我换一下桶,这个桶快满了。”她指了指搅拌机前面的木桶。
温柏泽二话不说就上前,小心翼翼的换了桶。
顾想容:“你会不会很无聊啊?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一觉,我今晚肯定是要赶夜工了。”
温柏泽:“没事,我陪着你。”小nǎi狗就要有一个小nǎi狗的样子,黏人是第一准则。
顾想容也就没再管他,专心的舀黄豆进搅拌机,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黄豆们都变成了豆渣浆。
接着她把装有生豆浆的几个木桶拉到旁边一个吊着的纱布做成的纱兜,温柏泽见状也主动帮忙搬运。
顾想容又拿了大木桶放在纱兜下面,然后略微费力的把木桶拎起,把豆渣浆往纱兜里倒,纱兜行成一个过滤网,浆汁落入木桶中,豆渣留在兜里。
顾想容叫了大婶过来,大婶教着她摇晃吊兜的技巧,摇晃到吊兜里不再滴水,再用重物挤压,完全把豆渣榨干,一滴豆浆汁也不留。
这是个技巧,也是个力气活,饶是顾想容有一把力气,弄了几下也开始累了,温柏泽就别提了,金贵少爷哪一天做过这种活计。
不过两个人中反倒是温柏泽没有叫累,顾想容却是一口一个好累啊!
“你去歇一会!”小nǎi狗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nǎi,直接把按住顾想容的肩膀,把她安到了自己的板凳上,然后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有我呢!”
顾想容的心慌乱了一瞬。
随意撩了一下的温柏泽满意的站起来开始干活,男人体力就是好,没过多就就挤好了。
顾想容休息够了,也起身和温柏泽把木桶里的豆浆倒入专门煮豆浆的大铁锅里,点上火开煮。
“我叫顾想容。”顾想容突然来了一句。
温柏泽微愣,他现在才发现“小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他暗自庆幸自己没叫过她的名字。
“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想容?”
“对啊,好听?”顾想容扭了扭脑袋。
温柏泽:“好听。”
顾想容刚想问温柏泽全名叫什么的时候,锅开了,她连忙找勺子把锅里漂浮的泡沫捞出,大婶这会又出现了,教导了她几下。一会儿,锅里只剩浓浓的nǎi白sè,散发着豆香味的豆浆,她tiáo了个小火,继续煮一会。
她让温柏泽看一下锅,让他五分钟后关火,她去旁边制作豆腐的方形模具那里,在上面铺一层纱布。
接着大婶来了,她用水和白醋,大概按五比一的样子tiáo配,tiáo出卤水。顾想容有样学样,等锅里豆浆微微放凉后,将白醋水顺时针方向倒入锅里,一边倒一边搅拌均匀,慢慢的锅里的豆浆开始出现絮状,并且凝结沉淀。
这个时候的就是一锅豆花啦,也就是我们平常吃的豆腐脑。顾想容舀了两碗出来,放到一边保温。
她把这锅豆腐脑盛到旁边的模具里,然后再做下一锅的豆腐脑,一起铺在模具里。
在模具下面放上长木桶,大婶这会又出现了,用匹配的木板压在豆腐脑上,再搬了几块专门压豆腐的石头放上去。
顾想容打了个哈欠,这会已经深夜了,她见小白也是不可抑制的捂了嘴。她qiáng打起jīng神,端起两碗豆腐脑,问小白:“你喜欢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温柏泽:“咸的!”
顾想容:和我一样!
她把豆花拿到厨房,厨房里还剩了些她做豆腐饼用的虾皮,顾想容在豆腐脑里倒了些生抽虾皮和香油tiáo味,因着这会太晚了,吃辣不好,她就不放辣椒了。
简单tiáo好后,顾想容招呼了温柏泽过来吃。滑嫩鲜香的豆腐脑还是热热的,舀一勺入口即化,带着豆香软软滑滑滑。
加入tiáo味料的tiáo剂,更是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