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嘟着嘴一脸不爽快的坐在炕头上,心里郁闷不己。
自己的身躯壳子里可是四十几岁的老女人了,人情世故自己也算经历了不少。
怎么一回到18岁的时候,自己肿么变成娇娇女了。
她表示老女人对撒娇真的伤不起啊!
上辈子18岁的年龄正是自己对父母撒娇的时候,可是自从嫁给郑寒平以后,自己作天作地的就再也没有向父母撒过娇,只会伤他们的心。
所以她真的很享受这种撒娇的滋味,被父母被郑寒平捧在手心感觉让她才感觉到充实,感觉到自己真的重回18岁了。
朱含枝叠好被子,跳下炕头,出了屋子里,这会儿正是下午一刻钟,天气炎热无比。
朱爸爸、朱含林和郑寒平三个大爷们儿正坐在榆树底下下围棋。
朱含枝看着他们,一脸的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走到他们跟前。
小声的打了声招呼,搬个小凳子坐在郑寒平身旁。
朱爸爸手里捏着黑棋,嘴里打趣着朱含枝“呦!小酒鬼醒了呀!”
朱含枝的小脸一红,白了朱爸爸一眼。
“你们都不许笑话我。”自己不就是一杯酒就喝醉了吗?她哪能知道现在的酒量弱鸡的不行啊!白白丢了一回人。
她的老脸那!!!
郑寒平憋着笑意,柔溺的看了一眼朱含枝,便看到朱爸爸的黑棋围住了他的白棋。
郑寒平脑子迅速的转了转。
几番下来,朱爸爸被女婿的棋艺厮杀的不堪一击。
朱爸爸憋屈的看着郑寒平,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会输棋。
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新女婿,
说出去,他的老脸要往那隔!
下棋,郑寒平一贯认为只有目的明确,不能输在心态上。
直到最后一击,给敌人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击杀它。
下午,郑寒平和朱含枝就要回去了,走之前,提了红糖和30个土鸡蛋去了林一秀家看望了一下她的母亲。
朱含枝和郑寒平敲了敲林一秀家的门。
“林一秀”
林一秀顶着憔悴的脸蛋出来一开门就看见朱含枝和郑寒平俩人。
他们是来看她笑话的?
“进来吧!”
朱含枝拉着郑寒平走到里屋,就看到一位面色苍白,容颜憔悴的老妇人。
其实朱含枝知道林一秀的母亲得的病就是癌症。
现在的人们基本都不知道癌症是啥玩意儿。
所以被人认为是疲劳过度的模样是很正常的,想来现在已经晚期了,时间应该不多了,她记得上辈子林一秀母亲恶化的时间明明是明年后半年,今年怎么提前恶化了。
“婶子,我是小枝,我来看你了”
朱含枝朝着林一秀母亲说道。
尽管她说不了话动不了嘴,但是朱含枝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林一秀的母亲睁着眼睛嘴巴张开“啊啊啊...”了几声。
后面进来的林一秀看到母亲这个模样,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嘴里充满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