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荣心疼的拍拍谷氏的肩膀,叹了口气,谷氏轻声安慰到“老爷放宽心,妾身无碍,只要浅浅醒来就好了。”
白丘荣点点头“难为你了。”谷氏轻笑“浅浅是我们的孩子,母亲为孩子做些事情,哪里有什么难不难为的。”
太医包扎好后白浅浅和谷氏各写了几幅药帖,还仔细的吩咐跟着他的药童说道“这二小姐是寒风入体引起的高热,浑身冒汗,心神不安,所以不能食用关于寒性或者阴寒的东西,而白夫人正是相反,二小姐病后白夫人忧郁不已,内火结余,再加上如今手上的伤口,白夫人不可食用上火的发物,以防伤口感染,所以两幅药两种病症,不可混乱,你去抓药时可看仔细了。”
正在收拾药箱的药童点点头“是。”然后随着之术去抓药,太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浅浅一眼,这白府二小姐也是个苦难的,生来就是药罐子,十几年精养在这白府之中,连半步白府的大门也未出过。
前些日子好了些,白夫人想着天气不错,就带上两姐妹一起去寺院还愿,谁知这二小姐竟是个出不了门的,刚去到半路,就高烧不断,浑身滚烫,几度昏阙,吓得白夫人急忙掉头往回赶。
白府yòu_nǚ这一病,就是昏在床上一个多月,由着参汤吊养着,白夫人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
就连平日里与白府素无来往的定国公府也半夜赶入宫中,跪求皇上将太医指给白府yòu_nǚ治病,在一月的反复高烧之下,白府yòu_nǚ能醒过来已经很是不易,也是命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