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对吧？”祁暮雪好像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我早就发现，其实你也喜欢他了，可能在你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吧。”

徐婷婷没有再说话。

“你也觉得，不是他做的？”祁暮雪反问道。

徐婷婷点了点头：“他没有作案时间。”

“当时你跟他在一起吗？”

徐婷婷摇了摇头。

“那能证明他不在场的人有谁呢？”

“项月琴，凌晨已经不在了，剩下的都是从者。”

“所以你也发现了吧？能证明他不在场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即便是凌晨还活着也是一样。”祁暮雪长出一口气，“其实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开始有点相信不是他做的了，不过在我找到另一个有可能会造成那种伤口的家伙之前，他还是我的仇人。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徐婷婷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了？”

又是点头。

“你还是傻啊，跟那个时候一样。”

“小雪你虽然一直都很聪明，但却是在最不该傻的时候犯傻了。”徐婷婷毫不犹豫地反击，“或者说，我应该感谢你当时的犯傻，无论对我还是对他，都是有好处的。”

“噗嗤。”听到徐婷婷这句话，祁暮雪笑了，点了点头，“这倒是，不过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真的曾经喜欢过他，曾经。”

“或许吧。”徐婷婷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咖啡也已经送上来了，两个人就暂停了交流。

这一暂停，就暂停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好久之后，祁暮雪才再次开口。

“婷婷，假如，我说假如。”祁暮雪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好朋友，“如果真的是他，你会成为我的敌人吗？”

“那如果真的不是他，你又会怎么做呢？”徐婷婷反问。

祁暮雪微不可见地咬了咬牙，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了……她在害怕，害怕自己真的，真的是误会了那个曾经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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