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敌国,赢了胜仗,再回来就是bī宫了!怪不得临走前还要毁了他的臂膀,处理了霁府,让他自断一臂。他不能坐以待毙,他才是储君。临渊意图谋朝篡位,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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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边疆,霁月跟着也住到了军营,他不怕吃苦,也不怕累,唯一害怕的就是和王爷分开,只要能和王爷在一起,什么环境他都不怕,也甘之如饴。
临渊麾下的几位将军和近侍都清楚那位跟在王爷身边小侍从的身份。临渊并没有公开霁月的身份,也是为了霁月的安全考虑。军营人多眼杂,各方势力的人都有,霁月身份bào露出来有害无益。
平时霁月就是贴身伺候王爷的随从,脱下了华丽的王妃服侍,换上了轻便的劲装,华美的发髻也放了下来,jīng致的簪子和玉冠收了起来,只用发带绑了起来,带上了帽子。
临渊还围着看了两圈,“不错,就算穿上了这些粗布麻衣,依旧遮挡不了你的风采,像天上的皎月,清冷出尘。这样的小侍从只怕用不了几日就会被用到床上。”
“本来就是在床上。”临渊卧室外的偏室里放了个床榻,是侍从晚上睡的,方便伺候他。不过霁月肯定不会睡在这里,小侍从每晚都不安分的爬王爷床。
自从战役开始之后,霁月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也想做些事情帮助临渊,他不能上场杀敌,做些后方事情也是可以的。军营里军医数量少,霁月就去帮忙收拾药草,给伤员包扎伤口。刚开始看见狰狞的伤口,霁月差点没被吓哭,若是王爷受了这样的伤,只是想想他就疼的不行。
从手忙脚乱到越来越熟练,霁月在治疗营帐里也有了美名和赞誉。
这天,霁月拿着箩筐,把外面晾晒着的药草收到屋内。一个穿着士兵服饰的年轻男人局促的走到了霁月面前,“小先生,我来帮你端。”
“不用,我自己拿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不不,我力气大。”小士兵从霁月手里抢过来端在手里,面上满是紧张,“打完仗以后小先生有什么打算吗?”
他能有什么打算?王爷做王,他做王爷的后呗,然后看紧那些哥儿们,离王爷远些,不许喜欢王爷。
“我力气很大,很能干活。上次对战记了很多功劳,我、我”
霁月不是很感兴趣,话从他耳朵边过去,什么也没留下。
来人看霁月没有反对和不满的表情,耐心听他说话的样子,受到了鼓励,“等战争结束,你就不用再吃苦,做这些服侍的活,毕竟伴君如伴虎,每次提心吊胆,我”养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霁月就跑走了。
霁月看到了临渊,一脸喜意的迎了上去,“王爷,您怎么来了?”想到什么脸sè又紧张了起来,“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没有受伤。最近不要到处乱跑,让影卫守着你。临煜那边有动静,等我处理完这些,你再来做你的这些工作。”
霁月点点头,跟着临渊往他们住处走去。
临渊回头看了一眼待在原地的士兵,小士兵腿一软,原来小先生竟是王爷的人,他刚才还不知死活的想对小先生表白心事,幸亏王爷没有听到。
做了许久的事被强制暂停了,霁月也没什么意见,听临渊的话老实的待在屋里子。临渊看着霁月若有所思,“原来吃醋的感觉是这样。”
霁月不明所以,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临渊,被临渊揉了把脑袋。
临渊看着桌子上截获的情报,冷笑,临煜还真是出息了,勾结外敌,为了除掉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与虎谋皮,引狼入室都能做的出来,难道不知这是饮鸩止渴吗?就算能除掉他,这个国还会有吗?还有上赶着做亡国之君的,真不知道这种性情和xiōng襟的人是怎么当上的主角。
暗扣粮草的事情也能做的出来,置战场上数万士兵的性命于何处?
临渊从来没有信任过临煜,后方粮草的事宜根本不会让临煜来决定,他早就安排了心腹运送粮草,临煜下的密令也原封不动的传到他耳边。
临渊让他在京都的心腹负责这些事情,慢慢的把临煜做的这些事情传了出去,证据也呈现在大家眼前。朝堂上的一些保皇党再也说不出任何理由来支持临煜,心里也是对临煜充满了失望之情。民间更是怨声载道,各种指责谩骂,太子不配为太子,王爷舍生取义,为了保家卫国守卫边疆,一直拖了好多年未娶,如今也是一心为国为民,连孩子都没有。而他们的储君呢?不思保卫国家,反而通敌卖国,实乃国之耻辱。
渐渐的,拥护王爷的呼声渐高,各地揭竿起义,拥护王爷为储君,呼吁王爷清君侧,处罚太子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