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还小。霁月‘哄’的一下脸全红了,脑袋里似是在炸烟花。王爷是因为等了他那么多年,才一直没有成亲啊。
霁月第二天清醒之后才反应过来,王爷根本就是在骗他,王爷又不认识他,再说了,那时他才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童,说话牙齿都漏风,王爷怎么可能看的上他,一直等他到成年?
临渊的书房有被翻动的痕迹,有人往王府外传递消息,造成了一些损失。临渊手下的谋士宋哲在查探此事。然后就查出了王妃曾往霁府送过信,因为王妃的身份特殊,宋哲并不能直接审问,便呈给了临渊。
“去查其他方向,王妃这里无事。”
“王爷三思。丞相一直是□□的人,本就与王爷不合,王妃毕竟姓霁,不得不防。王爷娶霁府的嫡公子是为了牵制丞相,难保丞相不会将计就计,送公子来当jiān细。”
“他若真是jiān细,就不会手法如此笨拙,留下这么多破绽给你查。”
宋哲惊讶道:“莫非王爷知道信件内容?是属下多虑了。”
临渊自然是不清楚信件内容,只不过霁月是在后门偷摸摸的找了一个人,给了些银子,送信到丞相府。王府守卫外松内紧,自然不可能避过他的眼。不过他还没有偷看别人信件的习惯。
但是后来宋哲查到的线索都隐隐的指向霁月。禀告给临渊后就等临渊定夺。
临渊派人去叫了霁月,在等待期间看了一遍宋哲呈上来的情报。
“王爷,您找我?”人后教妻,临渊挥退了四周的人。
“你信件里写了什么?”
霁月迷茫了一会,然后想到了什么,脸sè一下子煞白了起来,紧闭着嘴chún。
“过来。”
霁月神情凄然的走到临渊身边,然后站到了临渊两腿间,被围了起来。
“连我也不能说?”
“王爷、”霁月张张嘴只叫出了这么一声,就闭口不言了。
临渊揉了揉头,“这可难办了。”
霁月也看到了桌子上临渊手边那些纸张上的字,苍白道:“王爷,不是我。”
“我知道。”看霁月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开口讲信件内容,无法证明自己清白。霁月的身份本就敏感,只他单方面不追究,难以服众,其他人就和宋哲一样,并不信任霁月。难保不会一直猜忌霁月,这种事,宜疏不宜堵。若是他简单粗bào的搁置在一边,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难免在他无法注意的角落会发生什么极端的事。
那些为主子舍生忘义之辈,有时就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来。铲除自以为有威胁的祸水,哪怕事后被主子处死泄愤也甘愿,打着一切都是为了主子大业的旗号。他不需要这样的手下,但却不能百分百的避免。有可能发生的坏事,都要提前预防阻止了。他不是那等会赌好运气之人。
此举的目的是什么?栽赃给霁月,让他怀疑霁月有何好处?若只是单纯的掩饰身份,找人当替罪羊,相比于身为王妃的霁月,明显府里的其他下人更好cào作一些。
不对,也许正因为霁月敏感的身份更容易让人怀疑。王府内的下人都是死契,经过层层审查后安排的位置。最是能接近核心位置的越严格,家世都查的很仔细,光从动机方面都无法编造。
而霁月就算不做什么事,都会让人怀疑。而且他对霁月的特殊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或许还有利用霁月来动摇他心神的目的,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几天乖乖听话,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