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擦了擦霁月眼角的泪,“有这么苦吗?”然后嘴chún凑过去,里里外外的尝了一下霁月嘴里残留的药味。还行,不算太苦。看来成了哥儿还是有差别的,变得爱哭了,娇气包一个。
“你有些发热,喝完药就再睡一会。”
霁月心里有些不舍得临渊离开,“我伺候王爷。”
临渊没忍住笑了一下,“用不着你伺候,下人多的是,快休息吧。”果然,就算变成了哥儿,也还是他的小媳妇,闹着要伺候他。
霁月所在的屋子宽敞大气,里面的摆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jīng致绝伦,他睡的床也是,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好不容易能见王爷一面,这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不知道王爷的院子离他远不远?他平时能不能过去看看?
虽然王爷不想让他生孩子,不过看起来并不讨厌自己,也许只是不想要个留着霁家血的孩子。
霁月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临渊在隔壁书房中,很快的就掌握了现在的局势。太子临煜现在年方十六,和霁遥同岁,也到了该大婚立妃的年纪。临渊现在二十六,也难怪被霁遥称为老男人。寻常男子到了这个岁数,孩子都有好几个了。霁月比霁遥大两岁,一般人家早就定亲成亲了,只是霁月一直无人注意,丞相的继室正夫心思并不在霁月身上,也没有cào心他的亲事,所以霁月就成了大龄哥儿,遗忘在了霁府偏院中。直到代嫁一事,才被想起来,送上了他的喜轿。
卧病在床的皇帝,他的大皇兄,活蹦乱跳的时候都万分忌惮他,现在不行了,换成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更要看他的脸sè生活。
临渊是没兴趣对付这么弱小的对手,奈何临煜总是一副他会害了他的模样,面上对他恭敬濡慕,私下却万分防备。临渊乐得看临煜这幅被害妄想,惶惶不可终日的的模样。
今早他只是在早朝时多问了句“太子以为呢?”临煜就吓得战战兢兢,连忙说自己愚钝。下朝后就召集了他的谋士,到现在都没出门。还敢让霁月喜欢上,哼!
一天之内又看到了临渊,霁月表情虽然还是冷清淡然的样子,眼里却满是惊喜。临渊一看到霁月心情就容易变好,看到霁月这个样子,眼里蔓开笑意。
霁月虽然高兴,但随着吃完饭临渊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又有些纠结,虽然他很想侍寝,但是他pì股还痛。万一这次没有让王爷尽兴,他以后不喜欢了怎么办?
临渊看霁月皱着眉头纠结的小模样觉得有趣,他的小媳妇好像很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想心事,表情也会随之生动的表现出来,自己却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面无表情的脸。人前脸上却总是一副清冷孤傲,不染尘埃的样子。不过这样临渊就更想让他脸上染上情~欲了。
晚上临渊本打算老实的搂着霁月睡觉,但是他低估了初尝情~欲的身体,再加上霁月还不老实,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他怀里钻,于是又热又硬的东西就抵在了霁月腰上。
临渊抱着怀里僵硬的霁月,在他耳边低语,“你惹的火,该怎么解决?”
“随、随王爷处置。”
临渊扒下了霁月的睡裤,褪到膝盖处,并紧了霁月的腿。
这下霁月不仅pì股痛,两腿之间的大腿根处也被摩擦红了。
霁月临睡之前还再三告诫自己,一定要早起伺候王爷,可是他又是一觉睡到了大早上,窗外的太阳都亮的刺眼了。小侍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药,霁月撇开了眼睛,“不用了,昨晚没有侍寝,端下去吧。”就算王爷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罪他。
秋书愣了一下,和屋里其他小侍一样,因为听到霁月口中的侍寝而红了脸。“王妃,这是王爷特意交代给您补身体的。太医说您脾胃虚弱,身子虚又有些发热,才需要喝这些汤剂。过两日太医就制好了养生丸,就没有这么苦了。”
霁月小心翼翼的问道:“昨日的药也是补身体的?”
“昨日是退热药。”
霁月脸一红,他洞房第一天侍寝,就发热了,怪不得王爷要给他制养生丸,他身体真是太差了。“快把药端来,别凉了。”霁月一口气喝完,也没觉得药有多苦,反而带了丝甜意,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霁月吃完饭就在王府转了起来,春琴跟在他身后,为他仔细的介绍着各处景sè。春琴和秋书都是临渊身边的一等小侍,现在都分给了霁月在他身边伺候。
而临渊这边,临渊皱着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临煜好几遍,面sè稚嫩,脸太白,胳膊腿太细,看起来就不可靠,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是个能担大任的男人。被他看几眼就哆哆嗦嗦的,眼睛都不敢直视他。这种男人,不就是一个小白脸?连头发丝都比不过他。
临渊满意的转身准备离开了,临煜松了口气,呼出的气还没吐完,只见那个人就忽然转过身,瞪视着他,临煜腿一软,险些没摔倒在地上。
小白脸!霁月不就喜欢小白脸?还喜欢自己坐在上面随心所欲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