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棚内夜明珠的光芒柔和的照着里面的五人,看到南离居士三人瞅着自己,司马敦指了指桓已:“此来他是主要的,我只是做个见证。”
“当是如此,当是如此。”桓已笑了笑,“诸位此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讨一个公道!”南潇居士开口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我想你们在出发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因果了,如今我来此所为只有一个目的——求和。”桓已平静的说道。
“此事说来轻巧,然而我门弟子的血债谁偿?我等修士百年的门面谁来补?凭你黄口小儿几句话吗?”南离居士一连串的问句显然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
“血债自当血偿,只是这个偿还的人却不是建武皇朝。至于修士百年的门面,我想应该换句话说就是你们的地位问题吧?”桓已反问道。
“看你言之凿凿,想必是有什么证据了吧!”沈无盐开口问道。
“没错,诸位请看。”桓已说着衣袖一抖,四道人影出现在地上。众人看去,这四人体态修长,皮肤白皙,浑身因为被什么灵技禁制了法力,都处在昏迷之中。
“这些人好生奇怪,我用神识竟然也看不透他们的修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南离居士好奇的问道。
“用神识你们当然看不出他们的深浅了,真的想知道的话,不如去探视一下他们的心。”桓已解释道。
南潇居士半信半疑的走上前去,将左手成掌贴在其中一人的胸膛之上,随着灵力的探出,南潇居士面色大变。其余两人见了也纷纷效仿,就连司马敦也按捺不住好奇,朝最后一人的胸膛探查过去,一时间,芦棚之内除了桓已,其余四人都露出震惊之色。
“如此一来,可是说得通了?”桓已笑着问道。
“若果真是这帮人所为,说得通啊,我们也是棋盘之上的子啊。”南离居士叹息着说道:“罢了罢了,明日一早,我等自当离去,还望司马道友能将此事亦报给建武公,其他事宜,我们传信往来吧!”
“这四个人你们带两个回去,剩下两个就由司马前辈带回去吧,我留着也是没用。看看那你们是否还能套出些什么东西。”桓已竟是要将这四人分给两方。
“道友深明大义,吾等受之有愧啊!”南潇居士回道。
“不不不,反正我留着也是惹一身腥,你们好歹门大院深,总比我强,就这么定了。”桓已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番推辞感谢之后,桓已终于扔掉了四个烫手的山芋,和司马敦告辞而去。
“老头,该把东西给我了吧!”快到城门的时候,桓已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