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呢?”于检田擦着眼泪问道。
“义父说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和我分开,可是我现在连他们是否还在世都不知道,前一阵义父也离开了,他说等他再回来就带我去找父母,可是他什么时候回来都还不知道,我现在有的只是父母的一道灵象。”沐风说道此处也不禁眼圈发红,低声啜泣起来。
月上中天,皎皎冰轮,世间自有万家灯火,欢歌笑语共婵娟,小山坡上,却是冷辉皑皑,虫鸣幽幽,两人的泪水也浸湿了这片土地的欢欣。
南瞻部洲,建武皇朝
司马衍看着下方那三张椅子心怀忐忑,因为称病不来的桓温、王导以及谢安都罕见的坐在了椅子上,而他们后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低眼处,柳眉含风,静立时,身如玉竹。黑白两色,尽显儒家风范,深衣一袭,不负廉耻仁义。
“哈哈,没想到,孤之栋梁皆病愈而归,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司马衍收回目光,对着三位重臣朗声说道,同时双手虚压,示意三围不用起身,虽然那三位本来也没想真起来。“不知后面这位青年才俊是哪家的子弟啊,三位爱卿给朕引荐一下如何?”
“启禀陛下,此子从中洲未名书院而来,乃朱夫子门下,来此想一展胸中才学,望陛下纳而用之。”王导双手作揖答道。
“哦?既然是夫子门下,想必才学定然足以安邦定国,但为了防止落人口实,朕还是要先考验一番。”
“不知陛下要如何考验?”谢安不动声色的问道。
“哈哈,卿家给朕引荐了一位才俊,而朕恰好也求得一位良才,正好让他们俩来一场辩难,看看彼此才学吧,宣宙合上殿。”司马衍吩咐宦官传召。
随着传召声,宙合一身红黑直裾上得殿来,殿上王导三人看了来人目光闪烁。
“宙合,参见陛下。”
“这位是来早虚烁学宫的高徒,想来和未名书院的才俊旗鼓相当了,接下来就让他二人以治国之道来一场辩难吧!”司马衍笑着说道。
“游方贤弟,好久不见,没想到竟能在此相会。”宙合施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