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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是你拐带跑的吗

在刺杀事件发生的当天, 一个“适当”的时辰,某个商队经过了那条路。

当湖州城的太守亲自带着一众衙役来到现场的时候, 看到的便是:二十具横七竖八躺在官道上的尸体, 皮毛被鲜血染红倒在路边, 死不瞑目的玉花骢, 还有距离尸体很远散成碎片的马车, 在马车碎片的前面躺着一匹马的尸体, pì股上chā了一把匕首,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一地,衙役顺着路又找到了三匹受惊的马,并将它们牵了回来。

“找到人了吗?”湖州太守颤巍巍的朝着回来的衙役走过去。

“回大人, 只找到三匹受惊的马, 我们给牵回来了, 除此之外没看到任何人。”

听到衙役的回答湖州太守的腿一软, 栽倒在地上。

“大人,大人, 你不要紧吧!”

“找,给我出动所有人员,沿路找,一定要找到。”

“是!”衙役得令散开。

湖州太守一脸绝望的看着一滩已经干枯的鲜血,绝望的喊道:“吾命休矣!”

然后白眼一翻,竟然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当天晚上,搜寻无果的湖州太守最后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命师爷拟了折子, 亲自带着折子连夜赴京汇报情况去了。

长公主在他管辖的地界儿遇刺,而且连同平阳侯的世子一同下落不明,这下自己这趟赴京,恐怕就是送命之旅了,雍王殿下也保不住自己了吧……

可惜自己当初送出去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早知道今天会这样,当初他说什么也不会,倾家荡产的买这个湖州太守了,这下好了,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全家老小弄不好都要陪着自己一起死……

在李娴“消失”的第三天,李钊便接到了湖州太守的奏报,那个时候李钊已经在德妃的寝宫睡下,首领太监见事态紧急,硬着头皮把李钊从龙床上叫了起来。

李钊拿过太监呈上来的奏报立刻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霍”的一下掀开被子从龙床上起来“啪”的一声给了首领太监一个嘴巴,把这太监扇的在原地拧了一个圈然后趴在了地上。

德妃见到这架势立刻禁声不言,直到李钊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寝殿才敢招了宫婢来伺候自己起身。

李钊大步流星的来到跪匐在地的湖州太守面前,也不管是那里,抬脚便踹。

可怜的湖州太守本来年纪就不小了,再加上三天来日夜兼程的赶路,一路上又担惊受怕的,被李钊这么一踹倒也省事儿,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李钊看了看仰躺在地上的湖州太守仍不消气,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这狗东西给寡人拖出去砍了,立刻执行,传旨下去,湖州太守家产全部充公,十四岁以上男丁全部斩首,十四岁以下流放夷州修城墙非死不得出,女的充官妓,其三族终身不可出仕。”

“是!”

侍卫得了命令,将已经昏了的湖州太守麻利的拖出去了,头压的低低的,生怕触怒帝王的天威,也不知道这湖州太守犯了什么错,居然能让陛下下了这么重的旨意。

而记录帝王言行的言官在旁边也默默的擦了一把汗,奋笔疾书道:

元鼎二十八年,秋,九月十三,帝王盛怒……

可怜的湖州太守,倾尽万贯家财讨好雍王弄到了这么一个位置,如今pì股还没有坐热,就日夜兼程的来到了京城,然后在昏迷中被人砍了脑袋。

德妃此时也从寝殿里走了出来,她已经从首领太监的嘴巴里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德妃这个人,是这深宫之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衬的上自己封号的妃子,她确实很贤德,在李倾城还在世的时候与李倾城的关系也算不错,德妃育有两子,皇子李环,年十六,过阵子也该领了亲王封号到封地去了,次子李珮,年十二。

但德妃并没有仗着自己子嗣优渥而以此争宠,在四妃中坐了最末位。

德妃来到了李钊的身后,将黑sè的披风披在李钊的身上,柔声道:“陛下,正值秋天,夜深露重,请您顾全龙体。”

听到德妃的声音,李钊的脸sè缓了缓,转身说道:“娴儿遇刺了,连同着平阳侯世子李忠也一起失踪了,让寡人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寡人非要生剐了他。”

听到李钊的话,德妃心中苦笑,是谁?还用的着猜吗?处心积虑的对一位久居深宫的公主下手,除了您疼爱的那几位,还有别人吗,可是德妃明白,有些话她该说,有些话她不该说。

而且德妃也深信,李钊并不糊涂,能坐上那个宝座的人,有几个是糊涂的呢?他们如今用的这些手段怕都是这位陛下当年玩剩下的,德妃不信李钊心里没数,不过她并不介意陪着李钊装糊涂。

德妃轻轻拍了拍李钊因为动怒而明显起伏的xiōng口,看着李钊双鬓花白的头发,安慰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臣妾想,没找到人,就是好消息。”

“嗯……”李钊将德妃拥在怀里看着大殿门口的长信宫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乎是与此同时,甚至要比李钊这边更早一些,李娴遇刺失踪的消息便传到了各府中。

齐王,楚王,雍王,平阳侯府……

第一时间便拿到了李娴遇刺失踪的情报。

齐王看完了手中的绢报,玩味一笑:“也真是心急,父皇是老了,可是还没到昏聩的地步,两位王弟就不怕适得其反?”说完齐王烧了绢报。

无双侯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问道:“王爷,到底是谁要杀公主呢?属下不明白,与其费这么大周章去对付公主不如直接拿下太子一劳永逸,而且公主不过一介女流之辈,终不过是出嫁从夫,又何必?”

“呵。”

齐王李瑱笑了笑,看着夏侯无双摇了摇头道:“无双,你这光会打仗还不行啊,天下太平的时候还是得动动脑子,眼下,父皇虽然老了,可是还没到昏聩的地步,你以为他们的小手段父皇不知道?太子虽然年yòu毕竟是东宫,敢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乱来,不要命了?就算成功了,说不定也只是与他人做嫁衣罢了,但是动公主就不同了,有一点你说的不错,父皇再怎么疼爱皇妹,她也毕竟是个女儿,如果行动成功了,父皇虽然会痛心,但是到最后还是会倾向儿子这边,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对太子来说,失去了唯一真心庇护他的姐姐,他们便可以徐徐图之,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了。”

“这么说这次公主凶多吉少了?”

“你可别小看我这皇妹,我几次说过,她若是男儿定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你以为就凭我那两个弟弟能斗得过她?说不定这倒是顺了皇妹的意,来个顺水推舟的消失,正好避开锋芒也为未可知……”

“王爷,属下有件事一直都不明白,如今皇后仙逝,您怎么说也是陛下的长子,您军功卓著,得一方百姓拥护爱戴,依末将看,您也不是坐不了那个位置,您为何……”

“无双,有一天你就会明白,这荣华富贵就如同那过眼云烟,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本王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可是王爷,您要是登了大宝,天下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呢?”

齐王看了看夏侯无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天夜里从京城连夜奔出了几十路传召使,他们均带着画了李娴和李忠的画像以及下了死命令的圣旨,披星戴月奔向各地……

且说另一边,林挽月赶着驴车遵照李娴之前提出来的计划向西,朝着连城进发着。

林挽月一手提着小皮鞭抽打这毛驴的pì股,一边回想着刚才李娴对她说的话,此时的林挽月突然发现自己原先的目光是那样的狭隘,李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林挽月豁然开朗,她无比惊奇,无比欣喜,发现原来问题还可以这样思考,原来处理事情的办法还用这种方式。

此时的林挽月对李娴无比的钦佩,同时在林挽月的心中也燃起了一股渴望,她渴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李娴那样的人,她渴望李娴可以给她更多的指点,教授她更多的知识……

可以说李娴给了林挽月一个新的人生方向,一条林挽月觉得无比适合她的路。

一路无话,李娴坐着由林挽月驾着的驴车,沿着城郊小路一路朝着连城的方向行进。

走了很久,林挽月终于远远的看到一处农庄,她抬头看了看天sè,说道:“公……娴儿,我看前面有一处农庄,不如我们今夜就在这里投宿了吧,再往前走,怕是今天就要露宿了。”

“飞星你决定便是。”

“好。”

林挽月将驴车赶到村子门口然后下了车,拉着缰绳牵着驴子往村子里走,走到村子最深处,林挽月将缰绳拴在老槐树上,来到了驴车边上:“娴儿,我进去问问能不能借宿一晚,你在车里稍等片刻。”

“嗯。”

林挽月来到一座院子的竹篱笆前,见院子里有一位白发老叟正坐在木桩上,扇动着手中的蒲扇纳凉。

“老伯!”

“哎?谁叫我?”

“老伯是我。”

老人家抬起头,见自己篱笆外面正站在一位黑瘦的后生,于是他从木墩上起身,来到林挽月面前:“何事啊?”

“老伯,晚辈姓林名飞……,带着内人去连城投亲,行到此地,没个落脚,看这天sè已晚,不知道老伯您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夫妻二人借宿一宿。”

“什么事啊,老头子?”

听到院子里有交谈声,正在做饭的老妪从屋里蹒跚的走了出来。

“路过的后生,小两口,想借宿一宿。”

老叟一边转头回答老妪的话,一边佝偻身子来到院门前给林挽月开了门:“进来吧,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你们俩今晚就住原来我儿子的那间屋子吧。”

“谢谢老伯!”林挽月恭恭敬敬的对老人家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到驴车里接李娴去了。

“老婆子,西屋好久没住人了,寒气重,你把火墙点上,驱驱寒气,顺便再多蒸几个馍。”

老妪应声去办,林挽月来到驴车前,掀开车帘:“娴儿,说妥了,下来吧。”

林挽月伸手小心翼翼的将李娴扶了下来。

二人走进了老夫妻的农家院儿,院子不大,种了一颗枣树,西边栓了一条大黄狗,两间屋子一间柴房,烟囱里正徐徐升起袅袅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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