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工夫,刘春花带来的人,除了她以外就全躺在地上了。刘春花又气又怕,浑身哆嗦着qiáng撑道:“许,许向华,你,你竟然敢殴打革命群众,你,你这是要翻天啊!?”
“错!刘副主任,如果你们真的是来我家破四旧的,只要找出证人,我任你们搜!可你们不是啊,你们这是流氓无赖,企图进我家打砸抢,是对革命事业的wū蔑和抹黑,我这顶多算是正当防卫。”大帽子谁不会扣啊,许向华翻了个白眼,坦荡光棍的说道。
“三qiáng子!三qiáng子,救命,别打啦,别打啦!……”三qiáng子的媳妇边哭嚎着边扑到了自家男人身上,抬头仇恨的看着许向华,嘴里喊着:“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伸手便要抓他。
一旁的田春梅肯定不能看着这老娘们抓自己男人,抄起明文手里栓大门的大木栓子,迎头便敲到了三qiáng媳妇脸上。
三qiáng媳妇被打的眼冒金星,鼻血眼泪一齐往下流,脸上还冒出一条又粗又红的檩子。田春梅喝道:“你再敢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让你们两口子躺一块!”
三qiáng子媳妇见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了,扑通一下坐在地上,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
“孩他爹,孩他爹,你个杀千刀的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这折腾啥哟……”张宝根媳妇也跑到自家男人跟前,不敢跟许向华对上,直接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其他几家赖子家的女人,孩子,老娘啥的也陆续赶来了,都围在许向华家门口哭闹了起来,看起来简直惨的都快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了。
许向华心中冷笑,这帮人也就这点技量了,故意弄的凄凄惨惨,博取同情,变相给他施压呢。因为弱者总是能得到人们的同情呗。
果不其然,刚才还在边上幸灾乐祸,看热闹,这会又自认为心软善良的某些人们立马七嘴八舌的说开好话了:“向华,差不多行了,这事闹大了对你也不好不是。”
“就是,向华听婶子一句劝,又没把你家咋地了,揍一顿就行了。”
“都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们吧,你看这老人,孩子哭一堆的多可怜。”……
许向华理都没理这帮说着pì话的人,这是他能挡住,今天要是换个挡不住的,那身后这个家还指不定啥样呢,放了他们,想的美!
许向华伸手拿一过田春梅手里紧攥的木头bàng子,冷笑道:“放人可以,留下一条腿或是条胳膊!不愿意的,过来和我打一仗,打死我不要你们赔命,打不死我,老子今儿就得把你的命给留下了!”
许向华这也是被bī无奈,他这已经被盯上了,如果他不qiáng硬些,让这些人知道个害怕,那他的小家以后的几年里便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有的是“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像这种事,还是一步到位的好。
看着许向华冷峻的眉眼,这一刻,周围的才真正认识到,许向华是在说真的,今天这件事看来是不会轻易善了(liao)了。
那几个除了卫继良以外,虽然受了些皮rou伤,但零部件都没啥大问题的混子,无赖,看着慢慢bī近的许向华,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声喊道:“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怕个鸟!”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