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调皮了一些，但是大体算是一个听话又好学的孩子。

到底我们的顾慧然奶奶对卓圣峰还不是很了解啊。

“冻不死。”顾竹言随口回了句打消了奶奶的担忧。

毕竟是jūn_rén，虽不像他们经历过实战，那也是比一般人好上许多。

“奶奶，我和你说，像卓圣峰那样的人是不需要同情的。……”于是，顾竹音用最短的时间将他对江婉晚的事情说给了顾慧然听。

顾慧然当然没想到卓圣峰竟然还是可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

“嗯，竹音，那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奶奶，他敢吗？被我打怕了，自然不会来招惹我。何况不仅我军衔比他高，还有哥哥和穆月，谁敢欺负我呢？”顾竹音这脸上别提多自豪了。

“行了，别说他的事情了。干正事儿。”顾竹言可不想再听到“凌穆月”这三个字里的任何一个字了。

祖孙两个同时白了顾竹言一眼，让他自己体会。

然后，顾竹音和奶奶二人讨论一晚上，终于研究出了些端倪。

顾竹言就在边上守了一晚上，防止有些不死心的人“夜袭”。

第二天，三人尽是倦态走出了顾慧然的办公室。

顾竹音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人精神了不少。

顾慧然毕竟是老人家了，一晚没睡，精力都快耗光了。

好在这一晚上也没白费。

卓圣峰昨晚被顾竹言丢出来后，也没在外面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