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虫子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而且凡是这种虫子出现,就意味着与我们追查的事情是有一定关联的,但是这种虫子还可以消化掉内脏,甚至给人的背后开一个那么大的天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我在这具尸体的肌肉组织里面找到的这种小虫子,但是只找到了这一个,我本来也怀疑过这种虫子可能会对人体造成某种损伤,甚至于是死亡,于是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想要找到有没有这种小飞虫相关的记录,可惜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王姨看我找到了,也不卖关子。
想通过资料找到这种虫子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毕竟它出现的条件还有环境要求也不算低,更重要的是如果造成这具尸体死亡的真正凶手就是这种小飞虫的话,那我相信这不仅仅只是一场意外的凶杀或者简简单单的一场意外。
而是灾难。
以我对这种虫子微不足道的了解,它们的杀伤力绝对不只是这么点,这具尸体的死亡应该仅仅是个序幕而已,这种飞虫离开他的身体之后,应该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那些参与并且进入过现场的工作人员极有可能无一生还。
不过事实是,虽然有几个人出现了类似于半仙那样的皮肤病,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伤亡,这都从侧面佐证了这种虫子的出现并不是导致这具尸体出现的直接原因,所以凶手应该还另有他人。
我把自己的推断跟王姨说了一下,然而王姨却并没有这么认为,“这样的推断未免有些片面了,这种虫子具体的特征和作用虽然没有办法查到,但是不能排除它有置人于死地的功能,那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呢?”
王姨觉得有可能是这具尸体生前曾经被人进行过殴打或者是什么奇怪的虐待,他身上的这些伤痕就是这么搞出来的,然后这个人在我父亲遇害的当天体内被种上了这些奇怪的虫子,然后晚上就死了,当天晚上他就已经在书柜里面了,然后父亲的死被发现了,所以尸体并没有来得及处理。
第一次勘察结束之后,我们假设中的凶手又悄悄的返回到了案发现场,然后他要做的就是把尸体从柜子里面弄出来,然后进行了后面的尸体处理,他给尸体的背后开了个天窗,然后把尸体的内脏都掏了出来,目的应该是为了防止在尸体脏器里的那些小飞虫被别人发现。
王姨的说法也有道理,但是真的是这样我们想要查到凶手是谁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各个入口以及出口的监控录像,扩大调查的范围,但是这样的工作量很大,而且这些监控录像在车管局的管理范围内,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专业的鉴定人员,想要拿到监控几乎是不可能。
“警方对于这样没头没脑的案件也很头疼,所以只是进行了比较简单的鉴定,那些监控录像说白了并没有人太过在意,所以我已经替你拿到了,只是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大的工作量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完成,不过我相信杨家武堂的梁子应该有这个实力。”王姨递给我一个黑色的袋子。
跟聪明人打交道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能想到的她居然都已经想好了,我接过了那个黑色的袋子,“谢谢王姨了,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非常有用,如果能找到线索,我相信一定可以搞清楚父亲死的真相。”
拿着这份监控录像,我感觉沉甸甸的。
说完这些之后王姨也没有如她所说的留我在这个阴森森的房子里面住,我也没这个心情,拿着这些监控录像,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光速飞奔回堂口,然后把所有的伙计都集合过来,把这些监控录像一点一点的检查,直到找出来嫌疑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