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杨度的警告的时候,因为这家伙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太突然,从植物学的角度分析,我觉得以他的反应,自己现在应该是被至少三杆以上狙击枪定位了,于是我当机立断,几乎是半秒钟的时间就已经趴在了地上。
一道阴风从我的头顶上刮了过去,好吧,这种剧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虽然我还没看到它,但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万万没想到都到这里了这家伙居然还是贼心不死,这次突袭要不是正好赶上杨度看到了,还就真让它得逞了。
一时间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这玩意全程照顾我,明明这里之前有四个人,可它非要等那三个都离开了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再跳出来找茬,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不把这小玩意就地正法了,我特么就把武堂梁子的位子让给他,我留在这里当个野人算了。
那只魃没想到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躲过这一击,这一下估计它已经使出了全力,所以被我躲掉之后他又飞出去几米远,然后撞在了两边的天井上,可能是撞疼了,喳喳叫唤起来,转过头来冲着我和杨度龇牙咧嘴的,非常不满的样子。
我多么希望这家伙会迁怒于杨度然后放弃我这个目标,可是我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我严重怀疑这个魃极有可能是处女座的,非常的偏执,今天它要是咬不到我,我担心它可能以后都会食欲不振的。
果不其然,这家伙很快就重振旗鼓又一次从墙那边冲向我,呵,我也不知道是谁给它的自信,你偷袭我我可能反应不过来会中招,但是现在我已经发现你了居然还敢正面冲突,这未免也太不把我刘某人放在眼里了嘛!
这小东西虽然长得不大,但是无论是腿还是手力气都非常大,从那边的墙体跳过来至少在三米以上,这个距离对我来说都是个大问题,然而这家伙只是一蹬墙居然就像炮弹一样朝我飞过来,这家伙攻击的方式比较单一,一般都是直接扑向我的面门,然后想办法转到后面去掐脖子什么的。
所以我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就在它扑过来的时候赶紧躲开,要么我就只能瞅准时机先下手为强,在它掐住我脖子之前先控制住它,然后一套组合拳打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他个半身不遂再说。
实际上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做出选择再制定个战术什么的了,虎视眈眈的敌人已经带着诚意扑面而来了,我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和它错开一点身位,想要找机会抓住它的脖子,但是不幸的是它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于是我伸出去的手就和它的手握在了一起。
入手的感觉就像抓住了一根干树枝一样,更恶心的是上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粘液,也不知道这家伙平时个人卫生都是怎么处理的,这上面也没见哪里有水,所以这些粘液的成分还是颇为值得怀疑的。
心里这么一恶心,我就想把它甩开,这家伙虽然力气大,但是毕竟体积小,这点体重我一使劲应该就被甩出去了,事实也的确如此,但是我漏算了一点,这家伙的手还死死地拉着我呢,于是我就被他带着摔倒了,因为我手上加了力气,他这一下脑袋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木制的地面被砸的咚咚的响,估计就算不能一下子把这货摔死,估计也能让它短时间内失去一大半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