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勾结的人,明明是方全!这簪子就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起初吴氏来揭发你和方全合谋陷害嫔妃的时候,朕还有些不信,可如今这簪子是物证,兆祥是人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金无敌:「我无话可说。」
她真是无fuck可说了。果然宫斗文里的人智商都开挂,真是往死里搞她啊。事到如今,她再说什么都像狡辩,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干脆平平静静地玩一把消极抵抗。金无敌一抬手,当啷一声把簪子丢到一旁。
楚匀:「那你这是认罪了?」
「我说我认罪了吗?我只是说我无话可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啊,我不认识这个簪子,也不知道为这里面有方全什么事,更不知道那个什么吴氏为什么要揭发我。你所说的这些,在我听来都跟天方夜谭似的,你让我接什么?」
「你一定要这样嘴硬到底?」
「那你告诉我,我说什么才算嘴软?而且我嘴硬什么下场,嘴软又是什么下场?如果都是一个死,你又为什么非要执意听我认罪?既然你心里已有定数,也一根筋地以为我说什么都是狡辩,那我认不认罪还有什么意义?」她一口气说完,然后跪直了些、不卑不亢:「你只管下旨就是了,我绝不违抗。」
楚匀被她说的无言以对。
而金无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慌张正江水般翻滚着。
她知道这样会激怒楚匀。
但她只有这样做,楚匀在气过之后才会起疑,才会想她这般求死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了。但前提是她要在楚匀的怒火下活下来。只要今天楚匀不杀她,那就还有一丝希望。可很显然,楚匀并不打算留她一命。
她的平静,宛若挑衅,将他的怒火轰上最高值。
楚匀怒急反笑,额角的青筋都胀了起来:「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来人,把晏氏拉下去赐白绫。」似乎生怕自己会反悔,所以又补上一句,直接将事情推向不可转圜的境地,「即刻行刑!」
金无敌浑身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