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这时候也有了脾气狠狠地瞪着张拙:“算什么账?”
张拙捏着简玉的下巴说:“哎呦,你不是性格温柔吗?怎么这会不温柔了,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爷是什么样的脾气?”
简玉看着张拙危险的目光,心中很是不安,第一次有了离开他的想法,就是因为初见时的惊艳和那些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的误解她才一直这般隐忍和怀抱希望,能笑的那样美好的少年怎么可能是一个坏家伙呢?但是人终究是会变得。
看着缓缓低下头情绪低落的简玉,张拙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但却生生的压了下去,做戏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若是前功尽弃了岂不是可惜。希望这个傻姑娘能够离开自己,她那么害怕伤害,被这般伤害过会离开的吧!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张拙眯着眼睛声音凶狠的说:“怎么,还要爷请你下去?”
简玉脸色一白,连滚带爬的跳下来马车,脚步有些急躁的向院子里走去,张拙看着那别别扭扭的身影心里很是不舒服,直接手一下掠了过去,将简玉夹了起来大步地向卧房走去,把门一关,将简玉丢在了床上面,手一下撕开简玉的外衣看着简玉的眼睛凶狠的说:“你不是想跟我洞房吗?我成全你。”
简玉脸色苍白的抵挡着张拙:“不,我不要!”
张拙顿了一下,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很快简玉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张拙咽了咽口水看着简玉说:“你装什么装,昨天没看见我不是很难过吗?现在我成全你。”
简玉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看着张拙说:“我恨你!”
张拙看着那双明亮的秋瞳,不忍再看,将一旁撕下的碎衣服蒙在了简玉的眼睛上,刚想转身离去,看着裸露在外简玉白皙的肌肤,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克制得住,缓缓地附了上去。
简玉闭着眼睛,心一点点碎了,忍耐着想呕吐的欲望,感受着身上的这个人,她爱着恨着绝望着又迟迟放不下的人,她想这个张拙怎么会是她认识的张拙呢?那个会在惹她生气后采下鲜花哄她高兴的张拙,明明说着无情的话却又忍不住关心她的张拙,以前他即使对她恶言恶语,但是她还是能够感受到那别别扭扭的关心,但是现在她真的看不懂他了。
情事之后,张拙懊悔的看着自己做的事情,愤怒的拂袖而去,过了不一会,简玉拿开布,看着鱼贯而入的侍女,任由她们服侍着自己沐浴更衣,听着侍女嘴里不住地说着恭喜,简玉的心里一片寂静,她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这个禽兽。
被丢在路上身上没有一分钱的镜月,走了好久才终于走回了府上,离了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木子衿站在门口不住地向外面观望着,看见她之后高兴地舞动着双手,镜月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木子衿的面前:“你是一直等在这里吗?”
木子衿点点头说:“至从你跟着公主去了皇宫,我便放心不下,听说皇帝都是一个不顺心就会取人性命的人,还好你没有什么事?”
镜月看着木子衿认真的模样,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笨书生,即使是皇帝也不会随便取人姓名的,你看我这不没事吗?就是走的时间有点久了,脚疼。”
木子衿连忙蹲了下去,脱下镜月的鞋袜揉着镜月的脚说:“拿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