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平拎着巨大的铁锤,如使一根绣花针般,轻拍已经吓傻了的大公子康洋脸庞!
“大公子是吧!”白斐平戏谬道:“你这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远亲,居然在我赵府,公然聚众持械袭击本少爷!只怕是,长公主殿下也救不了你吧!”
“啊…对,对!长公主殿下…!”大公子康洋犹如捞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神立刻就鲜活起来,磕磕巴巴的道:“赵...!表…表弟!哥…哥给你开玩笑的,你看…好…好久不见,哥给你开…开玩笑的,怎么你就…就当真了呢…!”
“要…要知道,惊动了长公主她老人家可…可就不好了!”
“哦…!”白斐平脸上似笑非笑:“不是说她老人家要长期静养,雷打不动么!”
“这…这…这…!”康洋有点张口结舌。
“跪下…!”白斐平眼睛微缩,冷喝道。
“饶命呀…!”长公主殿下尚远,大铁锤可就在脸上搁着,大公子康洋骨气全无,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白斐平摇摇头,转头看向弗德曼那边,还没来得及说啥。
这里,一直磕着头的康洋却是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的从靴筒拔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就向白斐平腰眼要害扎去。
然而,一贯以谨慎小心处事的白斐平,哪里会如此的大意!电影电视里,给反派这样翻身的镜头可不要太多。眼角余光一直瞄着康洋的白斐平,右脚飞起,直接就将他踢了个仰八叉,那匕首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就这还不算,白斐平脚落,直接狠狠的踩在了康洋的左腿膝盖上。
“咔嚓…”声伴随着一阵凄厉之极的惨叫,大公子康洋只余在原地翻滚痛呼。与刚才他那一帮躺地哀嚎的狗腿,搅成了一片。
看了看正挣扎着站起的弗德曼,还有那四个接他回来,这会正躲躲闪闪,努力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四个护卫。白斐平冷冷的喝道:“都给我过来!”
弗德曼尽管震惊中带着迷惘,但还是赶紧小跑两步过来。而那四个护卫,则是面如土色,犹如死了老子一般!惊恐万分却又不敢不从,动作还不敢慢了,生怕那大铁锤下一刻就到自己头上了,战战兢兢的就排在了弗德曼后面。
“你们说说。”白斐平淡淡的:“在这赵家,在法理上。应该是我的地位高,还是康洋大公子他这个我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表哥高呢?”
弗德曼苦笑:“少爷您是赵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当然是您高,可是…”
“没有可是!”白斐平挥挥手打断。眼睛看向那四个抖抖索索的护卫,道:“问你们话呢?哑巴了么?说…!”
这四个护卫嚅嗫了一下,终究还是异口同声的道:“少爷高,少爷您高!”看向白斐平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轻蔑,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嗯!”白斐平满意的点点头。
哥们儿一贯以德服人嘛!怎么能不占据大义呢!
“那这帮人。”白斐平趁热打铁:“公然聚众当街刺杀本少,该当何罪呢?”
“这是死罪!”这次弗德曼反应飞快,有几分理解白斐平的意思了。大声的补充道:“公然刺杀帝国高等贵族继承人,搁哪里都是死罪!”
白斐平看向那兀自还有点犹豫的四个护卫。
“嗯…!?”鼻子里冷哼一声,手中的铁锤无意识的转动了一下。
“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