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现在卫生所没什么事就先过来了。”
“行,院里这两只就是了。这两只老母jī每天都能下一只蛋。”
“麻烦婶子费心了,这两只老母jī一共多少钱?”
罗婶答道: “这两只jī一共花了六块八毛钱,还有几斤糠,我想着你那边可能没有这东西,所以帮你跟那个卖jī的人家要了几斤回来。”
柳宜安从衣服口袋里拿了六块八毛还给罗婶:“真的是谢谢婶子了,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喂jī。等改天我攒多点jī蛋了,就做jī蛋饼给婶子尝一尝。”
“那敢情好,我就等着你的jī蛋饼了。”罗婶笑着应她。
找罗婶拿了个麻袋,把两只老母jī装了进去,柳宜安提着麻袋和罗婶道别:“婶子我先回去了,有空您可以去我那坐坐。”
“哎好,你快回去吧。
等她出了门罗婶才进屋。
回到卫生所,两只老母jī被解开了绳子放到jī舍,柳宜安给jī槽里倒了些糠和水。
做完这些,她见暂时没什么事了,便去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睡到了五点多才醒来,起来洗了把脸,柳宜安先去jī舍看了下两只老母jī。见jī槽里的糠和水都吃完了,她又加了点进去。
随后又进了空间,那两只兔子好似已经适应了新家,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它们在空地上吃草。
看见有人突然出现,两只兔子才“嗖”的一下跑进了兔笼子。
柳宜安检查了一遍兔草,发现只剩一天的量了,便打算一会儿去山上再打些兔草回来。
出了空间发现大萌萌已经回来了,它正蹲在jī舍那边看着两只老母jī。
两只老母jī瑟瑟发抖…
抱起大萌萌挠了挠它的下巴,等它舒服的发出呼噜声,说道:“萌萌乖,老母jī不能吃,是用来下蛋的。最好也不要盯着它们哦,它们会害怕。”
确定它听明白了才把它放下,她要去山上打兔草了。
这以后,柳宜安就过上了每天喂jī喂兔子,傍晚上山打兔草的生活。
生产队的村民们除了最开始几天好奇,会频繁的去卫生所转悠,时间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新奇了。
除非生病,一般时候没事也不会再去卫生所串门了。
除了罗致每天都会去卫生所找他对象一起复习顺便培养感情。
而柳宜安平时除了打兔草和采药会上山,其他时间都是待在卫生所里也不经常出门,最多就是去罗家找罗婶学做衣服。
不过她去罗家次数多了,不仅和罗婶亲近了许多,还和生产队里平时与罗婶经常往来的一些婶子也熟悉了。
久而久之,她们也都知道了卫生所长得好医术好性子也好的柳大夫和罗家老三处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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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b市的柳家终于收到了柳宜安报平安的家信。
柳父柳母在柳宜安写的信里得知柳宜安下乡的第二天就去了卫生所上班平时并不用下地干活,才稍微安心了下来。
柳母还对柳父庆幸道幸好当初女儿被公公带着学了中医。
不过儿行千里母担忧,柳父柳母都知道农村生活环境差,还是会忍不住担心自家女儿在农村会受苦。
正好上个月的工资刚发没几天,可以给女儿寄点钱过去。
他们家的生活条件在这片住户区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柳父的职位比较高,每个月工资有七十多块钱,柳母则是每个月三十五块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