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恒见了,敛了敛神sè,眼底依旧是散不去的柔意。
不知过了多久,迟恒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
“漫漫长征,终于见你开窍了。”
说着迟恒像是松了口气,竟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意味。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
夏瑾欢还未放下狠话,迟恒一听凤眸顿时闪着异样的光芒,轻声道:
“下次还吻你。”话音一落便见他手指贴在chún上,笑得一脸邪肆。
都说万事开头难,这都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
被他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夏瑾欢气得跺脚,空有一身武艺可就是对迟恒下不去重手。
面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个七岁小儿,被他这般轻薄了去,恼羞成怒后,夏瑾欢暗暗掌控了力道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直接踹向了迟恒的pì股!
“啊”的一声,便见面前明黄sè的身影直直的扑进了鱼池中。
那池水的深度才刚刚漫过他的腰际,夏瑾欢白他一眼,愤愤离开,对身后某人的喊叫充耳不闻。
……
离开了翰轩殿,夏瑾欢当即回了将军府。
许久未回家,今日踏入府内便感觉奇怪,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没多细想,夏瑾欢回了房立即将自己的大力和长剑通通抱了出来。
她得泻泻火。
入夜微凉,园中的女子身穿束腰劲装,手持han剑,剑势虽巧妙jīng准,却微微带些焦躁之气。
静谧的夜晚传来阵阵习武练剑的声音,仆人路过此处皆放缓了步子,深怕扰了夏瑾欢。
看小姐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怨气……
暮夏的凉风吹在她脸上,依旧吹不散心头蹭蹭往上冒的焦躁。
夏瑾欢觉得迟恒该洗洗脑子,自己也该清醒清醒。
怎么没头没脑问了那么一句话!
渐入深夜,直到鼻尖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夏瑾欢才收了手中的剑。
尽管累得喘着粗气,可依旧没让她泻了火,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迟恒亲她的画面,耳边除了轻浅的风声还有他邪肆的话语。
这样的迟恒,夏瑾欢觉得他陌生又熟悉,可偏偏讨厌不起来。
正当夏瑾欢打算收拾东西回房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异响让她忽然停住。
起身环顾一圈后并未发觉出异常。
说不出来的怪异,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不多时,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循声望去便见夏渊越正站于角落看着她。
不知阿爹何时来的,夏瑾欢条件反射般连忙将手中的剑背在了身后。
夏将军从小对她很是宠爱,唯独在习武练剑的时候极为严苛。
每日练剑的时辰只准清晨,午后,日落,三个时段,平日更是严求她不许在深夜练剑。
一日夏瑾欢新学了几套剑法,就像得了新鲜玩意似的,习武练剑一到了深夜,偶然被夏渊越看见,他一改往日的和颜悦sè,狠狠将她训斥了一番。
知道父亲的脾气,火爆起来谁都怕,此时的夏瑾欢把剑藏在背后确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夏渊越走至她身前,原以为又免不了一番训斥,却没想此时的阿爹不确与平常不太一样。
一眼看出她在练剑却没有出声训斥,面无表情地朝夏瑾欢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于是便沉默无话。
阿爹竟然没有训她,夏瑾欢送了口气后却又觉得奇怪……
“阿爹怎么不说话?”
夏瑾欢关切地问道,只觉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