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yang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yang,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sè长裤的聂唯yang站在我的床边,红sè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身下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皮疙瘩,是白天的那g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b。四十厘米左右的b身是黑sè的合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chu,chu的一头有大拇指chu,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g指挥b,”他轻抚着b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gb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xr,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gan哑:“不,不要!别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