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珀不相信地说:“你说什么!?来人呀,来人呀。”
定王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
洛晓珀不相信地看着我,悲愤地说:“南瑜,你居然背叛我。”
我笑的眉眼弯弯:“这可不怪我呀。陛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定王给我的权力比你的更加大。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呀。”
洛晓珀气的说不出话来。
定王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来人呀,把那皇帝小儿给朕拉下来。”
右相不声不响地走到定王的身后,定王问我:“江大人,你为什么不尊称朕为陛下。”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的:“南瑜只有一个陛下,而你不是。”
定王震怒:“你说什么。”他刚说完,猛地睁大眼睛,震惊地回头看着他身后的右相:“右相你……”
右相一脸奸笑地说:“王爷,对不起哦,是人都想当皇帝,我也不例外。”
说完把手里的匕首全部捅进定王的身体里。
定王瞪大大眼睛地倒下在地,口吐鲜血。最后断气的时候,还死死地盯着右相不放,仿佛在诉说他死不瞑目。
右相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恭喜右相,你赢了。”
右相顺下气来,大笑说:“哈哈,我赢了。哈哈。”
我步过去说:“右相,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右相说:“对对,没错。”他又想了想,看着我冷笑着说:“不,还有一个人我必须要除掉。”
我笑:“右相说的可是我。”
右相说:“没错。”说完,挥手,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就往我走来。
我依旧笑的云淡风轻,一阵清风拂过:“大人,请您躲在后面。”
景青手持一把剑和那些男人对峙起来。很快,就把那些男人给搞定了。
右相没想到景青没有晕倒,大惊,就连忙向外面喊:“来人呀,来人呀。”
洪烈虎带着一支jūn_duì走进来对右相说:“逆贼,你就不用喊了,你手下的那些jūn_duì早就被我们给收拾了。来人,将他拿下。”
右相被拿下后,红着眼对我怒吼:“江南瑜,你骗我,你说过,你如果有半句话是骗我的话,就不得好死的。”
我无辜地摊摊手说:“我是说过我有半句话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可是,我从头到尾就全都是在骗你,请注意,它可不是半句话哦。”
右相几乎要被我气的吐血。
刚刚还一脸虚弱的洛晓珀站起来,一脸愤怒地说:“右相,朕平时待你不薄,你居然想谋反。”
宋承秋也站起来一脸阴冷地说:“陛下,一定要严惩右相。”
右相看到他俩站起来,才恍然大悟:“江南瑜,原来你一直都和他们串通好来骗我入圈套,还利用我杀了定王,”他说着说着,竟疯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一箭双雕,江南瑜,你才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我笑的眉眼弯弯:“过奖。”
洛晓珀大手一挥说:“把右相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右相被带下去后,还一直叫嚷:“江南瑜,我不会放过你,我死后也要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依旧笑着说:“好啊,我等着你呢。”
就这样,国诞这一天,我们除掉了定王还有右相这两个大繁最大的毒瘤。
回去后,我跟小丫说了,小丫两眼放光地说:“哇,大人,小丫好崇拜您呀。”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嘿嘿,运气好罢了。”
夜,我洗漱完刚要上床睡觉的,却听到景青的声音:“大人,大人。”
我推开窗,看到景青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笑着看着我。
我说:“景青你在那里干什么?”
景青笑着说:“景青突然想见见大人。”
我无语:“你要见我,干嘛要爬我家的树呀,进来呀。”
景青说:“那景青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他一个轻功飞进我的屋子里。
我招呼他坐下问:“你干嘛突然想见我呀。”
景青笑笑说:“因为景青有事情想问一下大人。”
我说:“什么呀?”
景青说:“大人是什么时候就开始谋划着今天的事?”
我笑:“这个呀,从我收到小石头开始。”
景青惊讶的说:“那大人为什么一直都没跟景青说呀。如果景青今天喝下了酒,那大人您恐怕早就遭遇不测了”
我说:“因为你是我的王牌呀。你绝对会帮我的,所以,我不用说,你也会来救我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喝下那酒的,就像陛下和左相一样。”
景青不语,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也微笑地回看着他。
最后,他移开视线,说:“景青希望大人以后不要这么冒险了。”
我难得好心情地说:“好好好,景青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冒险的了。”
最后我们聊了好久,到了半夜,总算把景青给送走了。我累的一头栽到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上朝,洛晓珀庄严地端坐在龙椅上,朗声道:“昨日国诞之上,定王,右相意图谋反,幸得江爱卿机智,设好了圈套让右相等人上钩。才把贼人拿下,江爱卿等人功不可没,朕决定,要升江爱卿为右相,升景爱卿为户部尚书,洪烈虎将军为威猛大将军,调回京城。”
我和景青还有洪烈虎都谢过洛晓珀:“谢过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又说:“前右相意图谋反,当诛九族,刑部这就给你处理了。”
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应道:“是。”
我斗胆地问一句:“陛下,犯错的只是右相,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洛晓珀还没说话,宋承秋就帮他回答了我:“右相,斩草要除根。”
我无言以对,确实。
晚上,洛晓珀在宫里设宴,邀请了我和景青还有宋承秋以及洪烈虎他们进宫里赴宴。
宴会上,洪烈虎向我敬酒:“江大人,我洪烈虎平生最讨厌像你这种的小白脸,但经过这一件事后,我觉得你和那些小白脸不同,你是条汉子,我值得我洪某人敬佩。”
我苦笑着说:“洪将军,你这到底是在贬我呢,还是夸我呢?不过,我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
洪烈虎说:“好,洪某先干为敬。”说完,一喝而尽。
洛晓珀说:“如果不是那天你告诉了我们,我们那天恐怕是真的喝下那杯毒酒了。说起来,南瑜,你怎么会想到用逼宫这一出来把定王他们铲除呢?”
我笑笑说:“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他们不赶紧除掉的话,大繁迟早会成为他们的江山,所以,我冒了个险,就是跟他们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宫。简单直接又粗暴呀。然后,与洪将军计划好,到时他们逼宫的时候,洪将军则带着他的jūn_duì把他们的人马给搞定。而殿内则有景青。”
宋承秋又问:“那后来为什么右相又杀了定王呢?”
我说:“我一开始就觉得那定王生性多疑,右相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主,只要在他耳边说几句那定王的坏话,再跟他说,他才是最适合当皇上的人,人总是有贪念的,所以他就动摇了,我就能借他的手,除掉了那定王。”
宋承秋赞赏地拍掌说:“妙妙妙,真是太妙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没什么啦,就是运气好了一点。”
洛晓珀哈哈笑道:“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左手右手,辅助我成为一个有为的皇帝。”
我和宋承秋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洛晓珀行礼:“臣遵旨。”
宴会结束后,我和景青并肩走出宫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和景青说:“景青,你能陪我去一趟天牢吗?”
景青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和我一起去了。
我走到关押右相的监牢外,右相见到我,就像一条疯狗似的要扑上来,似乎想把我吃了似的。
景青连忙拉着退后两步,让那右相伸长了手也够不到我。
我笑着说:“右相,别来无恙。”
右相啐我一口,被景青用衣袖挡下,他说:“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告诉你,江南瑜,你别以为你很干净,你的双手不知已经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我笑的有点黯然:“我知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尽力,可还是保不住你的家人。”
右相恶狠狠地说:“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诉你,如果有一个子孙还活着的话,我绝对会让他来找你为我报仇的。”
我叹气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如此恶言相对呢?”
右相哈哈大笑地说:“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还不是你害的,江南瑜,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头脑就能在官场只手遮天,今日我这个模样,便是你明日的下场。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景青护着我说:“大人,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由着他把我拉走。留下右相一个人在喊:“江南瑜,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