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潘家门口,潘凤年,就连忙凑上来,急切的询问道:
“君楚,白美娘,你们两个总算回来了,大家都以为,你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到处找你们两个都找不着。”
君楚:“凤年叔,来拿着,这是老奶奶的耳朵,还多亏了美娘嫂子,将那野猫给抓住。”
君楚,显然是说着谎话,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潘凤年:“多谢美娘弟妹了,美娘弟妹,你衣服破损,难不成遇到了什么危险,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
潘凤年,连忙向白美娘道谢道,看见白美娘那副凌乱的模样,顿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同时也急切的关怀说道。
“凤年哥,没事的,刚才山中遇见一头狼,我的衣服裤子,都被那该死的狼给撕破的,不过还好,最后那狼被我给打跑,我去找小梅姐,拿件衣服换一下就好了。”
白美娘,同样也说着谎话,说狼的时候,特意还朝着君楚,看着说,显然一路上被君楚调戏,心里面有些不痛快,自然要找一些场子回来。
潘凤年,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大汉,思想单纯,并没有懂这话中话的意思,连忙向两人谢过,然后拿着自己母亲的耳朵,往堂屋跑去。
也就在这时,也有很多乡亲们围了上来,君楚,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伸出大手,在白美娘,后臀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露出嘿嘿得意的坏笑,然后走到人群当中。
白美娘,站在原地,身子颤抖了一下,表情愤怒,跺了跺脚,朝着君楚的背影,骂了一声王八蛋。却敢怒不敢言,只好装作没事一样,然后和其他乡亲们,说起今晚的遭遇。
当然了,真正的事情是不会说出来的,一路上,君楚与白美娘,两人早就在路上商量好,编了一个谎话。
潘凤年,拿着自己母亲的耳朵,来到堂屋的棺材前,在棺材前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说出什么不孝对不起之类的道歉话。
然后叫几个大汉,在旁边帮忙将棺材盖给推开,潘凤年手里拿着耳朵,放进躺在棺材里面老鼠太太的耳朵边。
“啊!啊……!娘,儿子不孝,才让你遭受这等罪,娘,我是凤年呀!你松口,别咬儿子的手。”
就在这时候,潘凤年,伸进棺材的手,忽然一直在抖动,却始终没能从棺材里面抽出来,潘凤年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后开口乞求道。
这一声大叫,把大家吓得惊魂未定,几乎棠屋里面所有的人,都感觉头皮发麻,整个堂屋,瞬间寂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二哥,你风言风语的在那里叫个啥子嘛!”
这时候,王晓梅,也就是,潘凤年的弟媳妇,见大家都被惊吓到,不由有些不满责怪自己的二哥,潘凤年,大惊小怪的吓到众人。
“老鼠太太,尸体被野猫爬过,还被啃食,加上你这屋子破烂,有月光折射进来,照到棺材之上,必定是诈尸啦!”
在堂屋角落,吴老道士,一边用手摸着自己脖子包有白布的地方,那里显然,先前是被野猫爪子抓伤的地方,吴老道士,如同猫被踩到尾巴一样,用惊讶的声音开口说道。
吴老道士,这话一出,堂屋棺材旁边,所有的人,立即后退,跑出堂屋,退到门口平坝上观看,众人的脸色都铁青,显然被吴老道士的话吓得不轻。
自己母亲死,发生这一幕,潘凤年,心里面自然极度的愤怒,于是使劲将自己的手,从棺材里面抽了出来,手背在身后,大声的吼道:
“吴老道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手只是被棺材缝隙处夹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