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痕来到了青石上看着眼前的木门和漂浮不定的纸灯笼突然被木门里传来的咚咚声吓得打了个冷颤,他小心翼翼的走到木门前双手趴了上去慢慢的把耳朵贴近了木门。咚!木门动了一下,他猛的向后跳了一大步双眼死死的瞪着木门身体直打哆嗦。
思考再三之后他哽咽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伸出了剧烈颤抖的手去推门还没等他用力门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一样啪的一声闪电般的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满脸鲜血的女鬼已经向自己铺来等他回过神时那可怕的面孔已然贴到了自己脸上如此之近的对食着那双充满血丝和愤怒的双眼秦痕瞬间便失去了自觉。
他猛的睁开眼睛已经回到了他的小房间里,此时还是深夜惊魂未定的他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灯,看到房间没什么变化后才长松了口气,躺回了床上。
躺到床上后他左思右想: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为什从上次之后这梦越发的反常了?
他又用手摸了摸背后的疤痕:还有医院里的大叔,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在梦里他让我找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秦痕越想越想不明白这么几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已然不想让他再睡了。他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零晨两点又看了看日期9月4日。
“呕,再有一个星期就到18岁生日了。”他举起手捂到了脸上想了想又一次的朝床上跳了下来,他急忙打开柜子拿出了信封打开一看,他愣住了,颤抖着的手缓慢的抽出了两百块钱看了看又重复抖了几下信封咬着牙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把钱和信封扔到了一边无力的坐倒在床上拍打着自己的头。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他便真理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会儿早早的就出门了。在走遍了昆明城的大街小巷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落后他终于在一个工地上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早晨十点左右他对着工地隔板上贴着的招聘启事拨通了电话在焦急的等待中电话打通了。
“喂,您好?”
“喂,您好请问你们还在招人吗?”秦痕对着电话激动的问道。
“哦,在招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呢?”
秦痕想了想回答:“哦,我刚从乡下上来以前都在家里种地。”
“哦,这样啊,没关系反正这工作只要能吃苦就行。”
“嗯,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呢?”秦痕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不着急,这样吧我给你个地址,你下午两点过来面试。”
“嗯,好好好,太谢谢了。”
“不客气。”
挂断电话后他收到了一条短信,看着短信上了地址秦痕站在原地整整笑了半个小时,他看着招聘上的搬运工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迟迟难以平息激动的心情。
另一边在大山深处的小树林里三队人,一队和尚两队道士汇聚到了一个凉亭下。
来到凉亭后三方的头目都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会清大师早!”两位道士头目双手抱拳向和尚头目鞠了个躬。
“哈哈哈,两位掌门不必多礼请吧。”会清大师抬手实意两位到凉亭说话。
“大师请!”说着三人便走进了凉亭坐下。
“呵呵,说吧二位今日请老衲过来有什么事?”会清大师先发制人。
两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哈哈,二位放心这里没有外人。”
“那晚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大师了还记得18年前我教掌门被杀一事?”其中一人直言说道。
大师听后眯笑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中带有一丝顾虑斟酌了片刻又笑着回答:“老衲老啦不知慧夫子说的是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