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过来瞧瞧端进展如何。
“好热。”端抱住止的腰,蹭着他薄雾凉意,“好烦。”
止俯身拾起桌案上的邀帖。
“显然白老将军没有给你这个面子。”止王端伤口再撒一把盐。
“……”端往止怀里又钻了钻。
“耳博图将军的帖子还没看到,他会来?”
“没送到手,耳博图将军未在军营,也未在他府中。”端声音闷闷的,“我猜他会来的。”
“还有一个人你没请。”
“谁?”
端不愿离开止凉凉舒舒服服的身体,止稍用力,将她的脸从腰腹间抬起,端被迫抬头,看着止。
端不敢置信:“请你?”
“对。”
“我以什么名义请你啊,你凭什么出席呢?名不正言不顺啊。”
“我不去,你的晚宴就真办不下去了,不仅不能压一压军中小鬼对你的不好态度,巩固你的位置,还会被当笑话,我来,大家不敢不来。”
“那你怎么解释你和我呢?”
“你想怎么解释?”
说她其实是兄妹?皇族也能随便认?不行。端苦恼之际,止道:“青河知道我们之间多少事?”
“我说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信了,但是会不会派人来调查,我就不知道了。”
“来不了,上次边道的庆勇将军进过并州府后,我暗处加强了并州府的安全。”
端想起很多类似止养的暗卫与幕僚。
止手指摩挲着端的脸,问:“我在宴会上暗示我和你是有情人,能接受?至少不传更多消息到青河那边,不妨碍你在边道处于被动局面。”
端感动道:“止,你对我太好了。”
止眼里情意满溢:“算你有点良心。”
端笑一笑,道:“这可是你的主意啊,并州心碎的姑娘一夜上吊多少人我可不管。”
止面上不显,心里微微泪意,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步步为营,得到半点承认,往后所有,端就与他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刻进并州历史,在并州人心里,端就是他的人。就算没那纸书,就算没拜天地,也让他心甘情愿了。
喜忧参半,止俯下身吻端,唇瓣贴着端的唇瓣,喃喃道:“谢谢。”
端被撩/拨的心中发痒,主动去吻紧止。
一个吻轻易点燃情/欲,止想要让自己清醒,端双臂搂住他脖子,止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手伸进端的衣裙内,渐渐疯狂地吻吮她的脖子和锁骨。衣衫被挑开,端迷人的风光半掩半遮,端喃喃叫着止的名字,止压在她身上,用热情回应端的呼唤。
端浑身无力,止在自己胸/前不断流连,她难受地扣紧了止的肩膀,仰头暗/喘间看着窗外未暗的天,那透窗纱的艳红,染上自己白皙的身体。
她好像还听到外边管家传膳的声音,不知是没人应答还是听到了什么,管家叫了两声就走了,端脸色烧红,想要提醒止,嘴里喊着他名字,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成口,越是喊他他吻的越是用力,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端最后一点理智消失得荡然无存,跟着坠入欲/望极尽纠缠。
端痛苦难受,止怜爱不已,俯下身将她整个抱住,喘息声喷在端的耳边,惹得她又一阵难受,止在她耳边安慰。
“能不能停一下,”端寻回一点理智,断断续续喘气道,“管家……刚刚找了……”
止再度用力,咬着她的耳朵道:“专心一点。”
端又重新被拉回深渊。
止控制不住释放神通,大雾重重包绕,端给他身心的愉悦,他发誓能记一辈子,如果这份愉悦她与其它男人共享,他绝不轻饶了所有人。
端终于在止的激烈中登顶极乐,欢/愉全身无力,止抱紧她,将她从头到尾再吻了一遍,帮她擦拭干净,穿好衣服。
端迷迷糊糊醒来,见止专心帮她整理,天色已暗,月光未出,房内漆黑,他专注的神情如夜明珠,带着柔和的光。他的身上被自己抠出许多指甲印,还有牙印?!端万分不好意思,摸着止身上的伤痕道:“这次我下手好像特别狠,对不起,下次我注意点。”
止吻一吻端,在她耳边低语,端脸腾得通红,羞得无地自容。
“明明开始是我脸皮厚一点,现在恭喜你已经赶超我了。”端捂着脸道。
止回她一句:“都是端老师教的好。”一边说着,带着肚子咕咕在叫的端去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