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还担心着院子里的情况,不过现在看来,抓住这小女孩才是唯一的活路,他也只能把目光放在近前了。
“没事gan嘛往这边跑呀!”
妙音正在用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x,一看众人猛地围过来,顿时心生不满,嘟着小嘴,很郁闷地嘀咕了一句,再看看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感觉真有点不情愿。
“天y,九凤……翔舞……”
yòu嫩的声音响起,前院顿时金光大作,可怕的内力宛如天神下凡一样爆发而出,几乎尽毁院内所有山石树木!
伴随着一声声骇人的惨叫,恢复成人身形的妙音混浑缠绕着纯白sè的真气,高高在上地站在尸体圈正中央,看着一个个倒在血泊里抽搐的死人,无奈地叹息道:“真是的,好好的gan嘛要往我这里跑呀!”
确实令人感到无语,只有这些不长眼的,才会去惹这种世所难寻的变态二瞬间的内力爆发,即使只是简单一个招数,同样都让人毛骨悚然,这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力量。
据说这位师姐的实力,已经可以和天品三绝相抗衡,现在看来,应该不假,圣品之威到底是傲视人间的存在,对她来说,杀这一百个人,和杀一只蚂蚁根本没有区别。
内院里,同样被毁得千疮百孔,数十个打手和护院尸横遍地!
院内主厅座位上的一个中年胖子,早已吓得面无血sè,许平一脸冷漠地站在他面前,一边厌恶地擦着手上的血,一边y森森地问:“你就是庄定宏?”
“你、你是谁?”
胖子强装镇定,倔强又有点不甘地喝问道:“竟然这么大摇大摆地闯进朝廷官员府内,你可知我可是当朝六品,祖上更是哮定将军庄炼英……”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胖子被打得趴在地上,不仅满口的牙掉了一半,血水更是流了一地。
许平厌恶地擦着手上的血,皱着眉头说:“我知道,开朝四大将军之一的哮定大将军是你爷爷!照理说,名门之后应该敬仰才对,可是你……却辱没哮定将军的威名!”
“我、我要上告朝廷、告御状……”
庄定宏捂着嘴,血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牙齿一颗颗掉落,说话时根本就说不清楚。
“庄定宏,我问你……”
许平对他说的话根本不在意,闷哼了一声后,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每次朝廷的粮草从这里经过,为什么都要在此扣留一夜,而且一夜过后少了很多?朝廷并无在地方征集粮草的军令,你大肆搜刮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
庄定宏此时脑子还转不过弯,即使疼痛但仗着出身显赫还是愤怒地咆哮道:“你一个小小贱民居然敢质问我,就那么一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别说边境的禁军知道我克扣粮草,就连兵部,甚至圣上也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也没见刑部的人敢动我,你这是……”
“嗯,承认得够爽快!”
许平眼里y光一闪,身形快如鬼魅,在屋内转了一圈后,已经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冷笑着说:“念在哮定将军的威名,你是死在山贼叛逆之手,起码不会辱没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了……”
话还没说完,庄定宏的脖子已被扭断。全府上下几乎都被灭口,偌大的府邸连一个活口都找不到。当查出克扣军粮的所在时,一把大火已经将这里的一切全部烧毁!
朝廷顾及哮定将军庄炼英的威名,会为他保留一个好名声,但在这关键时刻阻碍边境军事,确实是不可不杀!
不过为了皇家脸面,却不能在天下人面前公开罪行,无奈之下,许平只能带着心腹扮演这不光彩的角sè,一切都是为了在前进的道路上,除去这种祸害。
县城之南,藏匿粮草和军饷的地点也被搜到,此时庄园外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驻守在这里的庄家五百兵丁,几乎无一活口。
楼九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手下搬运物资,丢掉手里不顺手的杂货大刀后,朝旁边喝着酒的张hu问道:“可以走了吗?”
“数目都对了吗?”
张hu喝完酒,爽得擦了一下嘴,一边擦着斩月刀上的血迹,一边百无聊赖地寻找空名的身影!
“对了!”
楼九点了一下数字,思索了一下,面带y狠地说:“庄定宏以为祖上庇佑就不会出事,孰不知这次圣上会亲自来收拾他。庄家的护卫身手确实不错,不过现在其他地方也应该解决完了吧?”
“差不多吧!”
张hu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从许平tiáo集他们的那一刻起,庄定宏的死就已经注定。
对他们来说,这次任务的唯一难度就是看杀得彻不彻底而已。边境上已经够an了,这时还有名门之后贪腐,如果不杀的话,才是真的不对劲!
庄定宏也是有贼胆而没贼心思,现今内政阁几乎主持着所有朝事,皇家的jīng力已经全部转向契丹、高丽和东瀛的战场上。
东北的边境线,面临契丹和高丽,此时更是重中之重,在这关头上居然还敢捞钱,这不是摆明找死是什么?
或许庄定宏觉得哮定大将军的威名能庇佑他,但是他并不知道,即使强如镇北王纪中云,朝廷也都不会放过,何况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名门之后而已。
小城的衙门里,空名带着御用拱卫司将这里屠戮一空,望着遍地尸体,一把大火下去,众人就鬼魅般散开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另几处窝藏同党和不法j商的住宅,也被林伟带着御前侍卫屠杀一空,美好的清晨,小城已经在浸泡在血水之中。
所有暗地里的人马都偷偷撤退了,有如cháo水般迅速,没等太yang升上来,就把所有事情解决,像一开始就不曾来过一样!
日近中午时,山水一带竟然陷进惶恐之中,随后赶来的孙正农和安敬昆等人一看,无不苦笑,看来这次,又得大张旗鼓地为某些冤魂歌功颂德了,只是这次的冤大头不知道是谁。
第二章 帝王之术
京城的八月,炎热得让人无法忍受。不过比起天气带来的烦躁,朝堂上笼罩的压抑却更让人难受。
曾经的右丞相郭敬浩,似乎已经淡出人们的记忆,但今天刚好是他三周年忌日,在天子的带领下,群臣为其浩浩荡荡地举行了盛大的祭奠仪式,其规模之大,完全不逊于王爷之礼。
当今天子迎娶郭家两位千金,两位妃子入gong以后,郭文文已经为许平生下一个乖巧的女儿。
照理说郭敬浩是国丈爷,而且生前权势滔天,又辅佐先皇有功,任何顶礼对于他来说都不算过分,于公于si,这位大人都应该得到尊敬。
不过有些心思玲珑的人,却嗅到不一样的味道,感觉这场空前盛大的仪式,绝不像表面上的尊敬那么简单。
原因很简单,过往三年,即使也曾祭奠过,但规模不但没这么盛大,天子也只是下个旨,却从没亲自前往。
而且高丽那边,一直jiao不出三王子这个凶手,朝廷虽说是百般责难,但也一次一次地容忍他们的哀求,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各种献礼,答应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去追查。
在这三年的时间,长白一带几乎全被献给大明,此刻这连绵的山脉,已经不属于高丽,而是成为大明的新边境线,早早囤积在边境上的禁军,也已经达到三十万之众!
现今除了破敌大将军刘占英率领二十万驻军抵御契丹败兵的侵扰之外,新晋的将军白屠,手握十万雄兵,也已驻扎到长白山下,与高丽隔水相望,隐隐有发难的趋势。
契丹的局势已经愈来愈明朗,三方几次混战以后,布巴已经敌不过压力,开始外逃,而胜出的阿木通和大王子昆西杜比,也已伤痕系系,这时候也没空去追杀这位手足。
可惜的是,这倒楣蛋的命也不好,带着几百残兵败将,匆忙想往西逃去,谁知道一下就冲进女真的地盘。
女真首领巴尔特本就与契丹不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几百残兵被他就地收拾,彻底完结这个部落的历史。
经过三年,契丹局势明朗,十龙夺嫡的血腥彻底落幕。
如今血战过后,实力最为强劲的大王子也不太好过,阿木通的实力本来就不如他,但透过贸易和休养生息的策略,好歹也拼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此时契丹期待的是一位新的王者,但战争中逃亡的败兵数量实在太多,边境线上受到的侵扰不是普通的剧烈。
不只大明,高丽、罗刹全都被败兵侵扰得十分头疼。
高丽有大明为邻,还不算太惨,但是满八旗却几乎全被契丹人攻占,曾经咆哮一时的东北一族,被迫逃出家园。
在契丹败兵的大肆屠杀抢掠下,快出现灭族的迹象,凄凉得让人不得不叹息他们命运可悲。
大明二十九年,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顿时让大明国内乃至周边各国都为之震惊:当今天子在祭拜两位先皇之后,毫无预兆地下令正式对高丽宣战!
礼部下达长达数页的宣战文书和讨伐文书,而天朝各部似乎早就对此做好准备,战书下达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巨大的王朝就开始运转起来,准备着这场开朝后的第一次国战。
神农架依旧烟雾缭绕,宛如人间仙境,美不胜收。在天房山击败青衣教之后,鬼谷一派瞬间名扬天下,不仅有可与天下第一教匹敌的实力,在血手魔君和妙音师太坐镇下,更是威名远播!
尤其连百花gong这么强大的门派,也不过是门下一个分支而已,事情愈传愈神,几乎把鬼谷传成天下第一教,瞬间声名远扬,让世人一下就记住这个人才辈出的门派。
神农架前,环绕的群山不再像过去那样荒无人烟。
鬼谷开山门以后,大肆在周边群山修缮整建,不仅修建出气势宏博的大殿,更修缮不少的道观和道场,山门之大,几乎将通往衣冠冢的道路全都阻拦起来。
陈道子一开始的意思也是要在此地守护师冢,只是没预料到鬼谷开山门后,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百花gong的弟子们入驻以后,又收养不少的孤儿当弟子。但山门一开,却总是有人前来参拜,不仅各门各派都送来拜帖,来拜师学艺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要把山门挤破。
传说中,诸位鬼谷前辈最年轻的一人还是商部官员,年纪轻轻已有地品之威,让人更加向往这个来自战国的神秘门派。对于这些传闻,许平嗤之以鼻:老子都天品了,要传谣言,能不能专业一点?
经过严格的挑选之后,弟子的数量一时之间倒是十分充沛。
有些弟子学武,虽然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都是强大无比的法门,不过却不会随便教给他们,初学者学的大多是一些基本功,或妙音他们胡an研究出来的所谓功夫。
当然也有喜欢五行之术或天地奥妙者拜入陈道子门下,虽说不会教他们法术,不过一帮神神秘秘的人一起聊一些鬼都听不懂的话,倒也算是乐在其中。
正殿后山上,油绿的竹林之内罕有人烟,一座轻巧的亭子,宛如天成般座落在小河之上,风景处处美不胜收,品一杯香茗,更是人间乐事。
陈道子缓缓冲好一杯茶,递到许平面前,悠然笑着,不免得意地说:“师弟,你尝一下这杯绿茶,看看怎么样?”
“茶到了我嘴里,也算是浪费了!”
许平捧起一抿,确实是芳香在口,无奈自己不是静心修德之人,实在享受不了这闲云野鹤般的情趣。
大煞风景一饮而尽后,才轻松笑道:“师兄果然人间神仙呀,放着一家老小不去团聚,却跑到这里来颐养天年,你倒也算是优哉游哉了。”
“呵呵,还可以吧!”
陈道子温和地笑了笑,皇室的内库每年都会拨款给鬼谷,比起其他在刀口上tian血的门派,鬼谷从来不用为经济来源而发愁,所以倒也不用去争夺世俗的利益。安心、自在,也特别清闲。
“准备开打了?”
陈道子轻抿一口后,放下茶杯,叹息了一声。“嗯,三年了,足够了!”
许平脸sè一沉,冷笑着说:“师兄,我知道有的想法瞒不过你。
从三年前我登基的那一刻起,早就做好全盘的打算。
“高丽一再哀求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给他们三年的时间,并不是所谓的仁慈,而是为了给大明充足的时间准备,既然要打,我就一定要赢!”
“确实,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陈道子叹息道,看了看许平后,轻声感慨道:“师弟,你变了,变得愈来愈像个九五之尊。”
“或许吧!”
许平握紧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后,很是冷漠地说:“很多人以为帝王之命高高在上,手握乾坤,主宰一切,一声令下,千万人头落地,君临天下是何等威风!
“但是当了皇帝以后,我才明白压力有多么巨大,我不仅要考虑朝堂上的势力平衡,预防自己子嗣未来可能出现的纷争,甚至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能会背负骂名!或许有的人觉得这样是冷漠无情,但我必须对我的百姓负责,如果他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还要我这皇帝gan什么?”
“师弟,无毒不丈夫!”
陈道子笑了笑,有些尴尬也有些无奈地说:“这就是帝王之命呀!或许有的事你也不情愿,多少y谋诡计,总是出于无奈,不过有你这样的帝王,大明的强盛也是意料中的事,这也算是百姓之福了。”
“或许吧!”
许平握紧手掌,满面自信地笑道:“我现在只想让大明千秋万代,或许有点痴人说梦,不过我父亲、我爷爷,应该都曾经有过这种心情,我继承的不过是他们的意志!我这人天生还是比较懒的,所以我希望用充分的准备,换得一劳永逸的结果。”
“师弟,祝你旗开得胜!”
陈道子呵呵一乐,从许平的脸上,看出这个师弟过去曾经纯真的一面,心里一喜,许平并没有因为战争而变得bào戾,他由衷为这个小师弟高兴。
“借你吉言了!”
许平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正事敷衍几句之后,自然便是谈天说地。连童怜都尊敬陈道子的博学,和他jiao流总是会让自己身心开朗,有时候在京城里待久了,那些y谋诡计真的会把人疯。
尤其是那么多事都得藏在心里,如果没有一个可倾诉的人,许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一个变态,变成一个bào躁的bào君。
三年时间,不只准备针对高丽的国战,对于契丹现在的形势,也背地里做好安排,不管是粮草还是兵马,都已经储备得足够与两国直接开战。
说到底还是他太谨慎了,没有那个决心,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先和高丽开打,等打完以后,再好好收拾契丹的残局。
虽然两位王子现在都是伤痕系系,不过他们一旦联手的话,却也不好对付,许平要做的只是为他们找一个平衡点,让他们在争斗之中损耗彼此实力,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再去把他们宰了。
东瀛三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天长日久的战争,早把那一片本就贫瘠的土地,变得毫无生机。
现在沿海一带的海军正在加紧训练之中,虽说天工部和工学院,早早就开始对渡海的战船进行研究,但目前的jūn_duì规模,还无法达到真正横行那片海岛的地步,所以许平就暂时压下这个想法,在后面煽风点火,让他们的争斗更加猛烈。
大明的战争恐怕十年内不会停息,所以许平对于所有细节都掌握得很仔细,在招兵、粮草的环节上,都有监视的眼线,对一些禁军的挑选更是严格把关。
所以尽管庄定宏是名门之后,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许平也不能放过他,为了自己的全盘大计,亲自带着心腹将他收拾掉。
辞别山门,暗地里开始巡查各地粮草的准备状况,现在朝政上的事有内政阁打理,势力互相牵制,大大激发这群老狐狸的潜能,数十人的决策,就能运转起整个大明如此庞大的帝国!
有时候连许平都在想,这帮老家伙过去都一副大智若愚的样子,现在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力才露出狡猾的一面,一个个jīng得跟鬼,勤奋得就像个孝顺的儿子,不知道老爹九泉下有知的话,会不会气得吐血?
全国的官道在大肆修缮过后宽敞许多,在许平大笔资金的投入下,基本上已经具备人行道和马道的分别,靠两边都是行人道,路中央是飞奔的马匹和一辆辆行sè匆匆的马车。
将功能区别开之后,官道的便捷xg也发挥到极致,更避免许多马匹撞人的悲剧发生,良好的政策立刻得到全国上下模仿,在不知不觉间,左来右去的规矩,慢慢在人们的生活中变成一个习惯。
各地的粮草运行都特别有序,征兵和禁军的招募也进行得如火如荼。尤其是在御用拱卫司的介入下,大批舞弊贪腐的官员都被先斩后奏,这样冷酷的威慑,自然让不少人收起贪yu。
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直属皇权,斩了几个万人将军,连兵部都不敢放半个p,在这当口,谁都知道保命为上,傻子才会为了几个小钱而送命。
接近京城的杨山镇,虽说不是兵家重地,但却是来往人群休息的一个重要驿站。
不仅粮草的运输会在这里停歇tiáo整,就连一些地方军营被招往禁军的兵将,也都把这里当成重要的落脚点。
小镇上的人口不太多,但由于大量外来客商驻足,却也是热闹非分,只是这样的地方通常都龙蛇混杂,治安的问题一直是个严峻的考验。
杨山镇的主道上,随处可见带着大批家丁和打手的商人,在勤奋地运送着货物,也可以看见各地驻军兵马行sè匆匆地路过,不大的小镇上倒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街道两边,林立着商店和各sè各样的客栈,商贩们的吆喝声,声声入耳,显得非常有jīng神,各式各样的餐馆和小吃,在街道的两边显得井然有序,并不如自己想像中混an。
“真繁华呀!”
走在人挤人的大道上,许平不禁感慨了一声。
不只街道宽敞,就连商贩都很有秩序,脚下的青石路面平坦得几乎可以和京城媳美丨不起眼的小镇也能如此繁华,确实是出人意料。
“嗯,不过感觉很奇怪……”
冷月紧随其后,视察着周边的热闹场景,眉头皱了好一阵子后,忍不住压低声音说:“主子,您有没有发觉,这么热闹的地方,竟然连一个捕快都没有,而且也不见有衙门的人经过……”
“确实……”
许平也沉l了一下,这么热闹的地方,有这么多的外来人南来北往经过,治安通常都会很差才对,但是这么宽敞的大街上,偏偏却看不见任何捕快的身影,感觉确实有点不对劲。
“有小偷呀……”
两人正奇怪时,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十分刺耳的大叫。
顺着声音寻去,原来是客栈里一个商人面sè惊慌地跑出来大喊着,而这时一个十分紧张的年轻人正快速往外跑去,手里还抓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荷包。
“果然……”
冷月冷漠地看着,本能地准备去追捕,但这时许平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赶紧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先别动手,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后,冷哼道:“先别动手,有点不对:”
冷月不明所以,放眼看去,才发现不对劲。整条大街上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反应,商贩们甚至只是看上一眼就继续低头做生意,过往行人也是见怪不怪地避让开来,一个个似乎都还报以不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