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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 > 第 124 部分

第 124 部分

蓝劲雄的尸体软软倒下,脖间的伤口还在不停流着鲜血,眼里除了悔恨之外还有怨恨。

悔恨自己之前的摇摆不定,既然逃离津门就不该为了荣华富贵的诱惑而回来;怨恨的是朝廷残酷地利用自己的贪婪,许以重利诱骗自己潜回,使得铁刀门在自己手上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如果不要天真到去涉及这种朝堂之争、不要因为被纪龙胁迫而大肆杀害朝廷的眼线、不要因为贪yu而率众回到津门,贪图下半辈子功成名就,或许铁刀门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蓝劲雄死的时候,双眼还不停流着悔恨的泪水;或许是在恨朝廷的无情,也是在恨自己的贪yu。

空荡荡的院内只剩一具余温未消的尸体慢慢抽搐着,张家二人完成使命后也赶紧离开。安顿好罗培安后,急忙去铁刀门寻找那把令人向往的兵器了。

纪龙盘踞津门之时,四下邀约能人武将扩充自己的实力,人脉广博的铁刀门自然是重中之重,三番五次登门拜访,软硬兼施威利诱。

蓝劲雄为了不惹恼纪龙,在无奈之下派出弟子追捕诛杀一些朝廷眼线,其中包括魔教惨死的弟子,以及几乎被连根拔起的分坛。

夜幕下的津门城里还是an糟糟的,街上到处都是行sè匆匆的百姓。不少人收拾细软,小心翼翼地躲避别人的抢掠,只等城门一开就出城躲避这场越来越激烈的战祸。

曾经心存侥幸,以为战争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但今天南城已经成了废墟,残酷的现实让他们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铁刀门的大院已经人去楼空,破败的院子空荡荡一片,敞开的大门显得很是落魄,到处死气沉沉,找不到半点人烟。除了萧瑟的风偶尔吹过,卷起落叶带来几丝声响外,安静得让人不禁心里一酸。

古朴而巨大的牌匾,上等的酸枝木还是显得结实厚重,不过“铁刀门”三个金字却失去光芒,变得黯淡。似乎要映衬这昔日大派此时让人感慨的落魄,原本苍劲有神的大字,这时候怎么看怎么凄凉。

门前悄无声息地站着两个人影,张hu看着巨大的牌匾,有些兴奋地说:“没想到呀,断月竟然是藏在这里!”

“蓝劲雄倒也不笨!”

张丛甲脚轻轻一点,凌空将牌匾摘下后深吸一口气,怒喝一声,猛重的一拳凶横地砸过去。

尽管天品的内力极端霸道,但砸在沉重的木匾上也感觉到一阵疼痛,可见百年老木的呼础还记,小矜小觑。

坚硬的酸枝木受不了沉重一击而断裂。张丛甲大喝一声,用内力一震,整块牌匾顿时四分五裂。

伴随木屑横飞,一把沉重的大刀掉落在地,发出一声低沉而闷的响声,环绕在耳际,嗡嗡之声如孩啼童泣,久久地回荡着。

“好刀呀!”

张hu赶忙将刀拿起,放在面前一边端详,一边啧啧赞叹:“果然轻盈无比,但落地时却似是千斤而坠。听闻那么久,终于可以握一次这把兵器。”

断月刀看似和普通的大刀无异,多的只是刀身上犹如水流般的细痕,但内行的人一看到闪烁的寒光就知道不是凡品。

张hu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没一会儿又有些不舍地说:“确实是把绝世好刀,若献给主子的话,他肯定会高兴。”

“不用了!”

张丛甲嘿嘿一笑,有些狡黠地说:“来之前我已经请命过了,你家主子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以后这把刀就归你了。”

“真的?”

张hu顿时喜出望外,脸上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要知道许平到现在还没趁手的兵器,战场杀敌时习惯用的还是张家刀法,所以他一拿起断月刀,第一反应就是献上去,真没想到这把刀竟然会赐给自己。

“我唬过你吗!”

张丛甲顿时不满地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赶紧走吧,再不走的话,想趁an溜出去就难了。”

“嗯!”

张hu一边兴奋地把玩自己的新兵器,一边跟在张丛甲后面,消失在小巷子里。

黑夜中的断月刀还是那么沉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它与月光相映时,总有一丝丝的水纹在慢慢流淌着。

津门昔日辉煌的铁刀门已经只剩一座空院,一块破碎的牌匾在门前静静躺着。

弟子们逃的逃、跑的跑,抱有幻想的也死在周家军的马蹄下;门主蓝劲雄更是死不瞑目,因为一纸空白的承诺而葬送了整个门派。

一开始许平并不想杀他,也确实是想留着这股奇兵来个里应外合。但是当朝廷的情报显示,铁刀门曾为纪龙排除异已,仗着势力广博而诛杀太子府和朝廷的眼线时,想想魔教的没落和武泰的死,许平已经找不到任何留下蓝劲雄的理由。

断月刀只是个小小的c曲,但空白圣旨必须收回,一旦遗落将是朝廷的笑柄。

更何况现在应巧蝶温依怀中。

想想蓝劲雄曾和她是夫妻之名,心里多少有点别扭。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充满黑暗至极的占有yu,当这种y霾慢慢发作、影响到内心时,任何的道德和仁慈都会被慢慢掩没。因此失去利用价值的蓝劲雄已经没有活命的理由。

第三章 来自二十年前的血xg!

大批粮草被烧,虽然消息被周井围堵得密不透风,但那把还是让不少人猜出端倪,津门的局势紧张得有些压抑了。

游荡于城外的周家大军,明显加强攻击的强度,甚至对天机营的追击发起前所未有的反冲锋!

周家军一向借助地势和天机营打游击战,寻找机会后才会孤注一掷地大打出手。

但是擅长诱敌的他们,现在猛地改变作战风格,反倒让天机营有些不太适应,再一次被周家军的突然发难打得有些晕头转向。

虽说周家军占了上风,不过天机营强悍的战斗力也不是他们所能小觑的。毕竟天机营分出太多兵力不断攻城,这也是牵制着他们连连吃亏的原因之一。洛勇只是稍微缓了缓神就把周家军全部牵制;即使周井想分兵攻打南坡都抽tiáo不出多少兵马。

大火烧起后的两日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的焦味,津门城内的警戒空前森严。

即使是夜晚开城门之时,张丛甲也找不到任何出城的机会。因为盘查看似轻松,但守卫全换成周家的嫡系,在这个时候塞银子的话,反而会被当成j细抓起来。

张丛甲一下子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有些大内高手尝试强行突破,尽管成功地杀掉守卫冲出城门,不过马上被守候在外的jūn_duìs成筛子。

在这种森严的把守下,武功再高都不可能是jūn_duì的对手。思来想去,张丛甲最后还是无奈地选择在津门小心藏匿。

恶鬼营依旧盘踞在南坡,没有任何动作。这两日等的就是新的弹药运来,直到今日黎明之时,才有两批炮火成功送到。

现在一路上兵荒马an,极不安全,尤其是南边饿ng营的阻截和天武营的反攻都那么猛烈,所有路线几乎成了两营大军的战场,也让物资的运送难上加难。

南坡的最高点上,人群来回忙碌着。工匠们还在维护第一天猛轰过后有些不堪重负的大炮,后方已经堆满新运来的炮弹。

这时陈奇已经不敢小看这些铁家伙的威力,一直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伺候着,谨慎的样子简直像在照顾年yòu的孩子;但他一脸兴奋,不难看出他对炮轰南门的景象还是记忆犹新。

“这家伙!”

许平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望远镜看着远方天武营和饿ng营叛军混战的兵马;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刀光剑影,而且距离南门越来越近,不由得啧啧赞叹道:“刘占英倒是挺猛的,真的三天就率着大军杀到!”

“饿ng营一向以防守强悍着称。”

白屠沉l一会儿,皱了皱眉头说:“被他们缠上的话一定不轻松。天武营能那么快就进,说明刘占英确实是粗中有细。死抗饿ng营的阻击推进虽说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却十分被动,限制部队的战斗力,属下料想这两日他们应该死伤惨重了。”

“你倒够聪明的!”

许平赞许地笑了笑,确实如他所说。天武营不惜一切代价的推进虽然有效,但死伤也是特别惨重。

根据斥候的报告,天武营已经死伤近万,所以早上许平派人把南坡上的药物送过去增援。

“谢主子!”

白屠荣辱不惊地笑了笑,头一转,看向东边天机营和周家军的战场。此时战况看起来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不过到处都是不停的厮杀之声,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时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周井迫不及待要和洛勇分个胜负。现在这种白热化的打法,拼的已经是双方的实力而不是智慧了。

“有一点我感觉很奇怪。”

杜宏手臂上虽然包扎得严严实实,但一边分析着情报,一边皱着眉头说:“从昨天晌午开始,总感觉战局似乎一下就脱离原本的计画。以前不管打得有多an,双方都谨慎地遵从军令行事;但现在一看,不管天机营还是周家军,似乎瞬间失去拘束,打法已经毫无章序,简直有点土匪an战的感觉了!”

“你也看出来了。”

白屠眼一眯,欣赏地看着这位看似文弱却又心狠手辣的书生,笑ii地问:“我也有这感觉,只是不清楚这是不是两位大将之间新的斗法,所以心生疑问也不敢提出。毕竟他们都是成名多年的猛将,难道杜兄也觉得此时战局的混an已经脱离掌控了?”

“主子,您看!”

杜宏满面困惑,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地图跑过来,一边指着上头的标注点,一边疑惑地说:“东门和北门攻城的天机三营和六营已经退下来,现在正和周云龙部在十里小河打得不可开jiao。双方几乎拼杀了两天还没分出胜负,这是我感觉最奇怪的地方。”

“而且,原本在落叶林负责策应和物资补给的八营,也和五千周家军打得不可开jiao。”

白屠眼里寒光闪烁,带着几分y森地说:“看来周家军大批粮草被烧的传闻不假,但天机营的反应很是混an,看起来也让人迷惑不解。”

“这么诡异!”

许平看着杜宏标出来的图纸,眉头深锁。

好奇怪的情况呀!为什么天机营和周家军瞬间像是失去指挥一样各自为战,犹如一盘散沙般缠斗着。难道是双方的指挥系统或者通信手段出问题?

天机三营和六营一直是主攻城门的,虽说死重惨重,但洛勇却坚持三面环攻的战法。人马有缺就从别的营tiáo集过去,要物资也用最快的速度运到。

但现在突然像cháo水一样退了回去,这一下算是把主攻东门的九营坑惨了。失去其他两个城门的牵制,他们的形势变得十分严峻。

三人围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从彼此的眼里看出空前的困惑。白屠虽说算是个新兵菜鸟,但对于战争有着强烈的天赋,不过现在满脑子全是问号。

杜宏心眼多得和鬼一样,更是个绝顶聪明之人,现在也是一脸茫然。许平脑子里有着比他们还多的讯息,但思来想去就是猜不出到底发生什么事?

大举召集所有的文人武将,但谁也看不明白这奇怪的局面。就在众人疑惑不解时,孙正农突然指着南城下的浩荡浓烟,惊讶地喊起来:“主子,快看!天武营杀到城下了!”

古朴高大的南城门早就被恶鬼营的一顿炮火轰成废墟。虽说失去防御的能力,但碎石堆积成山,别说骑兵冲不进去,就连步兵都难以快速冲锋。

碎石铺就的小山成了天然屏障,所以天机营也对这里视而不见。人数太少的话,冲进城简直就是送死,太多人也不能迅速进城。总的来说,目前不具备攻打的价值!

外面的人想进去难,里面的周家军想越过an石山也不容易,所以双方都有默契地忽视这个地方,两日来南城这边都安静得很。

不过这时南城门外突然热闹起来,一股冲天的烟尘从树林里一路延伸过来,光看这冲天的气势就知道是人多势众的行jūn_duì伍。

许平赶紧拿起望远镜一看。烟尘之中,天武营的军旗虽然有些残破,但依旧高举着,顿时高兴得笑了起来:“确实是刘占英的天武营,现在他恐怕已经分兵摆脱饿ng营的纠缠,真快呀!”

“不对!”

白屠看了看遥远而又模糊的后方,到处硝烟滚滚、厮杀遍天,明显是在进行惨烈战斗;再看了看前行的人数,顿时惊呼起来:“刘占英竟然选择分兵抵抗,他带来的兵马大概只有两万,其他的兵马在后面和饿ng营gan上了。”

“刺激呀!”

许平嘿嘿一笑,带着几分y冷地说:“刘占英不是那种喜欢吃亏的家伙。现在饿ng营只是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他就立刻分兵迎击,来个反冲锋。

看来这帮家伙倒有信心,只剩两万兵马也敢攻打南门。“在众人关注的视线中,刘占英马不停蹄地杀到南门。

被饿ng营纠缠那么久,兵马已经有些疲累,每个人都是风尘仆仆,身上也挂了彩。但来到南坡下时,看着漫山遍野的恶鬼营军旗,这帮老兵还是发出震天的呐喊之声,似乎在宣示他们不减当年的威武。

远远的后方,饿ng营叛军和天武营的兵马已经杀得不可开jiao,但是刘占英却连看都不看,一边整顿军马准备膳食,一边派人前来南坡索取粮草和药物。

陈奇负责把东西运过去,回来时一脸疑惑。许平见他皱着眉头,不由得打趣说:“怎么去一趟回来就傻了,不会是在那里看上哪个大男人了吧?”

“不是!”

陈奇摇了摇头,困惑地说:“我去天武营看了,虽然他们多少有点疲惫,但只是埋锅造饭,没有安营扎寨。

我和刘占英也谈了几句,毕竟现在南城墙已经塌了,他的天武营总得找一个新的进攻目标吧?““他怎么说?”

许平饶有兴趣地问。就算现在想打,南城也没多少守军,难道他想去砸石头呀?

真有意思,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和饿ng营周旋,到南门却看到堆积如山的碎石,不知道刘占英会不会气疯了?

陈奇有些纳闷地说:“这家伙的态度还是很不好,说话时鼻孔朝天,也没问主子有没有新的军令,只是冷笑着说了声他应王爷的军令攻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后退半步。”

“什么意思?”

许平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有点火气。刘占英太桀骜不驯了,都这种时候还在讲究他那坚定而虚无的忠诚!

“我也不知道!”

陈奇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都是开朝大战走过来的战将,对于刘占英的怪脾气他倒不算反感,只是对这强硬的态度有点摸不到头绪而已。

“快看!”

当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炊烟还在燃烧的天武营却突然集结起来。

一路硬抗着饿ng营杀过来,这时候不管是谁都会人疲马倦。

照理说南门这边没有战事,应该争取时间休息才对。但匆忙地裹腹和处理伤口,天武营竟然又开始有序地集结,看似杂an无章的大军慢慢凝成整齐分明的阵容。

两万兵马虽然看似众多,但动起来时却是安静得让人吃惊。

军马按各自的编制慢慢归拢集结后,刘占英策马在军前来回巡视一圈,看着这帮出生入死十多年的兄弟,眼圈微微有点湿润,朗声喊道:“兄弟们,马上就要攻城了。告诉我,你们想gan什么?”

“杀!”

天武营全军上下,顿时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洪亮冲天又整齐画一,让人顿时为之一振。

“奉王爷令,三天之内兵临城下。”

刘占英的声音亮如洪钟,气势人地喝问道:“王爷要我们兵临城下,现在城墙塌了,我们该怎么办!”

“诛杀逆贼,扬我军威!”

天武营残部的呐喊更加响亮,冲天的杀气让他们的情绪到极点。即使是身在后方的军马一听都感觉血y极速升温。

“听令!”

刘占英掉转马头,对准碎石山,高举着鬼头刀;在战士们静得窒息的兴奋中,猛地朝前一指,声嘶力竭地怒吼道:“给我杀进城去,斩下逆贼首级献给王爷丨?”

“杀啊!”

天武营的兵军顿时起来,举起兵器,cháo水般朝南门冲过去。

“不、不是吧,他想直接打进城?”

白屠惊呼一声。天武营的军马已经带着滚滚浓烟近碎石山,难道他想凭着两万老兵攻下津门?

“真有可能啊,刘占英他疯了呀……”

所有人都惊呼起来,虽说是艺高人胆大,但天武营一边抗击着饿ng营,一边赶路,实际上已经是疲累不堪,不少人虽然能战,但也有伤在身。

虽然南门城墙坍塌、无法防守,但城里的周家军也不在少数,凭着这些老兵想打赢,简直痴人说梦。

“天武营……”

许平也被他们的呐喊弄得有些蠢蠢yu动,但左一句王爷、右一句王爷的,让人很不舒服。

好在他们没喊出太子或者御林军之类的口号,否则手底下这群年轻人又要有意见了。

所有人都在质疑天武营是不是要用疑敌之计?因为以这两万老兵想打下津门是绝不可能的事。但这时天武营已经冲到an石堆前,刘占英手举鬼头刀率先下马,带着兵将们徒步翻越碎石山,个个一脸凝重,脚下却是一点停滞都没有。

如cháo水般的兵马也源源不断地跟上,眼看有不少身手灵活的人已经翻越入城,整个南门外的两万兵马全都指挥有序地进入。

这下更是让人惊讶得目瞪口呆:天武营真的想直接打津门城!

“这家伙是玩真的!”

许平彻底傻眼。刘占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冲进城去,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城里还有大量的周家军吗?疯了,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所有人都在惊叹,为了刘占英不知道是勇猛还是鲁莽的决定议论不休。

天武营的兵马cháo水一般涌进城内,匆忙赶来的守卫开始抵挡他们的进入。

原本大家都认为,没有人会费时费力地选择从碎石满地的南城入侵,天武营这有点发疯的举动反而让周家军有些措手不及。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许平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刘占英实在太大胆了,两万老兵真的冲进城去,一旦被周家军围剿的话,恐怕谁都救援不了。

陈奇看着这一幕思绪万千,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从军蟒蛇营的那些岁月,一边叹息着,一边感慨道:“天武营呀,二十年来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攻城还是像以前那样简单、粗bào甚至有些鲁莽。这种强硬的作战风格,天机营已经没了。铁血又蛮横,这是当年开朝之战时最让人闻风丧胆的血xg、最让人恐惧的疯狂!”

陈奇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一直休养生息的天机营,战斗力确实没众人期待的勇猛,几乎失去开朝大营让人闻风丧胆的强w 风格。到了太平盛世,战场上却变得谨小慎微,甚至有点畏手畏脚,就连强如洛勇都不如当年那么敢打敢拚。

反而是这帮受尽委屈、被朝廷打压二十年的老兵,在屈辱中传承开朝大营的强悍,蛮横而强硬的打法几乎不讲常理。即使参战的其他部队都装备jīng良,但天武营却仅靠破落的军备打出让人毛骨悚然的侵略xg。一比之下,两军的区别明显不同。

“真打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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