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位老先生,你是?”顾怜惜笑了笑,有礼貌地询问。
她总感觉,她对这个人的身形和穿衣风格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这就不认识我了吗?”那个人笑眯眯的,历尽沧桑的眼神中有着慈爱。
顾怜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竟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可又很陌生,就像是存在在记忆深处,但是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就算了。”那个人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摆弄着这些花儿,“你来这里干嘛呢?你不知道这里是老爷最珍视的花圃吗?之前就是因为有人不小心踩了他的花圃,他将那个人活生生地打死了,你这小姑娘,居然还敢把这些花随手摘下,戴在头上?”
“是吗?”顾怜惜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花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原来这些花他那么喜欢,我还以为像他这种人,除了折磨人和杀戮,不会喜欢任何东西的呢。”
“真有意思。”那个人大笑几声,“你是我在南家见过最有意思的姑娘,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说老爷喜欢折磨人和杀戮的。”
“老先生,您在南家待了很久了吗?”一想到他极有可能知道曜阳身处何方,顾怜惜激动地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这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