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要杀人你杀啊。”他狞笑着抱歉，带着脚印的半边眼珠子通红，刘天实在是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笑。可能是讥笑吧。

刘天回到座位挠了挠头，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帅气吗他这一身校服是重做了的，粗看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根据系统搜集的有关服装信息做了二百三十八处改动，质料也早就换了，还有我的脸，他们都瞎了吧

校长推门而入，脑门上流着细汗，一副焦急的模样。

他先打量了一下教室，然后松了一口气，没死人就好。然后换上一副郑重威严神情。

“发生什么事了”

有同学将事情讲了一遍。

“开除。”校长挥了挥手，“至于报警与否，张老师你决定，无论怎样，学校都支持你。”打老师的事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学校也有经验，开除了事。不过这次，这老师是惨了点。校长看了看张老师脸上的脚印，心里也有些义愤填膺。

刘天起身走上讲台，拿支粉笔，指着张志勇，就是班主任。

“他不配做老师。”

“把他――听听他能说些什么。”在校长在要将我赶出去的时候，刘天用了精神控制。

“不记名投票呗。”刘天笑着说。

“投你妈壁”张志强就是班主任，大喊。

“投一下也无妨，对吧，张老师。大家准备纸和笔，认为张志强有资格做老师的填有，没资格的填无。”校长看也没看张志强一眼，“现在开始。五分钟后班长收起，在黑板记票。”

张志强一头雾水，他做了七八年老师，还和校长喝过不少次酒，彼此了解个七七八八，现在校长做的他一点也看不懂，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大睁着眼睛。

刘天坐在讲台上的椅子上，侧着脖子，笑着看着底下的人。

同学们听了校长的话，很正常，校长，老师谁大一目了然。

班长是个叫仝文敏的矮个子女生，绑着马尾，眨着眼收起折起的纸条。

副班长又上去。

一人唱票，一人记票。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有”的正字写了一个又一个，“无”底下一片空白。

“无。”副班长声音响起。

仝文敏顿了顿，在另一边划了一横。孤零零的一横。

刘天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