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愕然,随后忍俊不禁的笑道:“傻丫头,你怎么能跟狗一样。”“可二哥说,我顶替了那条狗的位置。”我又天真的问道。大哥rounie着我粉嫩的小脸蛋,笑道:“不要听你二哥胡说。”然后将我抱在怀里,“我的兰儿,可比狗好玩多了。”
哼哼,我就不信比不过那条狗。
后来我知道,花花是被老爹用砒霜毒死的。俺爹下手就是狠,一条小狗,竟然用砒霜?他怎么不用鹤顶红呢?
我七岁那年,三哥说:“大哥要订婚了。”
订婚是什么意思?三哥说:“就是大哥要娶媳妇了。”“大哥娶媳妇,那我呢?”三哥摇摇头,“听父王说,你要搬到其他哥哥那里。”一听这话,我急了,我才不要搬,我要永远跟大哥在一起。我哭着喊着去找父王,“爹,爹,我不要离开大哥。”书房里,大哥也在,他抱起我,眼里湿漉漉的,却装作镇定的说道:“大哥不会离开兰儿的。”
父王默默无语,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几日之后,父王还是将年龄在十二岁之上我的九个哥哥一起找到了书房,具体的过程,我不知道,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过,但是结果我知道,我将搬到七哥那里。
七哥长我七岁,是一个很的人,这种品德在这个贵族家庭里很难得。但是人却有一些呆板,偏于墨守陈规。
那日的夕yang很美,四哥偷偷的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我抽泣了两下,默默的走开。四哥望着我jiao小的身影,不懂为何会如此平静?因为他们开会的同一时刻,娘一直在劝我听话,不能耽误了大哥的终身大事。
娘是爹最疼爱的女子,听说他们有血缘关系。道听途说罢了,搬弄是非是不得好死的,夫人们之间争风吃醋也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因为爹最痛恨的就是gong斗。我小时候,有个很漂亮的小姨娘,仗着年轻貌美,搬弄是非,父王直接赐了一杯毒酒,然后说了一句很气动山河的话:“家不宁,何以宁天下?”后来老爹对我说,那个小姨娘他早就厌倦了,娘家根底又浅,赐她一杯毒酒,杀ji儆猴,以儆效尤。要是遇到娘家门子硬的,他一般就退货了。我赞许的点点头,还是老爹厉害。
夕yang的余晖照在王府花园的小河里,泛着金灿灿的光辉,大哥孤单的背影在金sè中竟然散发着落寞。大哥,是一个沉着冷静的男子,从不喜情于sè。而此时是人都可以看见他的不愉快。二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二哥憨厚踏实,值得信赖。二哥望着大哥金sè的背影忧伤说道:“兰儿,他现在的状态,让我想起了花花。”
二哥,难道我只能跟那条狗比吗?
我小心翼翼的走近,靠在大哥身边坐下,他拉住我,轻轻的说道:“兰儿,以后要听七哥的话。”我靠在他的怀里,在残yang水sè间,铸成一尊金sè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