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你?!”雨芽张大了圆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他不是有很多钱,也要来挤公车?话说……那一次也是在车站遇见他的。
悠纪翻了个白眼,这个女孩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麽?明明前一刻还在被sèng侵犯,而现在却问他为什麽来挤公车?!原来她竟不知不觉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韩家主要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悠纪的家境自然十分优渥,但是上了高中,他就以独立和自由的名义提出要搬出去住,於是韩家在银苑附近给他买了套单人公寓,雇了个锺点工王阿姨给他做饭打扫。周末一家人才聚在一起,或是野外聚餐,或是高级酒会。平日里他只要步行十几分锺就到学校了,不需要专车接送,而他没事儿的时候也会坐坐公车──当然是在心情好并且车上十分空的情况下。
今天出校门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雨芽,垂头丧气跟个什麽似的。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图书馆让他吃瘪之後,由於第二天开始了车lún战一样的考试,加上他还没想好要怎麽“好好”地“回报”她,因此一直没有主动去找雨芽。现在看见了她,悠纪心里竟一阵激动,黑暗的小因子纷纷活跃起来,个个摩拳擦掌,伺机而动准备扑上去一口吞掉前头无辜又没有防备的小绵羊。他跟著她到了车站,鬼使神差地在她後面上了那辆拥挤的车。她每天就是像三明治里的r片一样上下学的?他有些後悔上来了,车厢里不仅拥挤,还弥漫著浓浓的汗酸臭味。嫌恶地皱起眉头,他也好不容易站稳,却瞟见了她异常的神sè。车厢虽然挤,但只要特意去找,还是能透过人和人的缝隙看见下面的小动作的,他很快就发现了故意贴上雨芽的猥琐男人和那只咸猪手。
c!公车这麽刺,但还是默默承受著一声不吭,他更为生气,趁到站的时机,推开人群抓过她的手就跳下了车。
“在车上被陌生人是不是很爽?”悠纪冷著脸问。
“没……没有!”雨芽急急辩解,她哪有很爽?!都快被吓哭了。
“那你gan吗不喊啊!”男孩提高了一个音tiáo,惹得路人纷纷回头朝他们这边看。
“我……害怕……”雨芽慢慢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轻。
悠纪知道她没脾气,但没想到能懦弱到这种地步。要是他没出现呢?她是不是就任由那sèng吃尽豆腐,最多回去抱著枕头哭一哭?看著她,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是他好像忘了,欺负她最厉害的,不就是他本人吗?大掌还抓著她的手腕,白白的软软的小手被他包在手心,柔滑的皮肤传来一阵阵冰冰凉凉的触感,在这个闷热的天里,让悠纪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他怀念起她身体的美妙滋味,拖著她转头就走:“跟我回家。”
是命令的语气,没有反对的余地。
“啊──”冷不防被他一拉,一个踉跄雨芽差点摔倒。
“我不要跟你走!你快放开我!”这男孩是披著羊皮的ng,每次见到都好像在发情。更何况,她还记得上礼拜在图书馆,她是怎麽对待yu火中烧的他,将他一个人留在大厅自己飞速逃走的。那现在,他该不会来寻仇的吧?!这麽一想更觉不妙,雨芽一边被动地跟著走,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掰悠纪的大掌。
男孩察觉了她的意图,抓得更紧了,仿佛就算把她的骨头捏碎也不会放手。雨芽心中暗暗叫疼,再也不敢an动。他为了防止她在大街上喊人,故意挑了一条幽静的小巷子走,七拐八弯的,就到了住的公寓楼下。
“砰!”坐电梯上了楼,他大力关上门,把雨芽径直拖到书房,朝皮质的摇椅上一扔。
“呜……”她还没搞清状况,就撞上了椅子,幸好都是真皮做的,不算太硬。
等她爬起来坐稳,悠纪已经从隔壁的卧房返回,手中拿著两g花哨的领带。二话不说,他就把雨芽的手分别绑在了摇椅两边的扶手上。
“等等啊!你这是要gan吗?”雨芽惊恐地望著他,手被绑得紧紧的,她整个人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