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吴管事看上我家何物,我家只是一普通猎户,又何宝物可以入的了您的法眼呢。”
吴管事将伙计差走,对刘宇波行了一个眼色。刘玉波马上就知道这吴管事想要和他单独聊。
刘玉波本不想理会,但背后刘母拉了拉他的衣服,刘玉波才不得不对高通说:“高叔叔,你出去在门外帮我们看一下,我和吴管事有事要单独谈一谈。”
高通不放心的走到门外,吴管事满意的开口说道:“不愧是高老日日挂在嘴边念念不忘的刘神童,如此年少就已经如此老成,吴某真是佩服佩服。”
“吴管事繆赞了,小子我只会耍先小聪明,这高老师夸奖我愧不敢担啊。”
“有何担不得,我想这世上除了您,可没有那个十岁孩童会明白我刚才那眼神意味。”吴管事笑眯眯的看着刘玉波说道。
刘玉波心头一惊,原来刚才那是吴管事在试探他,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太年轻了,比不上这些在江湖中混久了的老狐狸。
于是刘玉波正色道:“吴管事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阁下为何让我娘亲哭泣,若你对我娘亲做了什么龌蹉事,我必将以命血耻。”
吴管事眼神带点蔑视的看着还是一个孩子的刘玉波,显然对他的话十分不屑,心里鄙视到虽说是神童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你那这么一个十岁小童能奈我何,不过鄙视归鄙视,毕竟自己现在有求由于人家,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刘公子,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可没对你母亲做任何龌蹉事,不信你可以问问你母亲发生了什么。”
刘玉波看向刘母,刘母擦干眼泪哽咽的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边。原来都是那几张和老虎皮混在一起的狐狸皮搞出来的事。刘母拿着狐狸皮来这里卖的时候,行走皮货市场的老行家吴管事,在查看皮毛成色时发现了一根老虎毛。老奸巨猾的吴管事当时就邀刘母去里屋套话,刘母不一会儿就被这老狐狸套出自己家有一张老虎皮,吴管事开出高价收购,刘母当然没有同意,毕竟这是老刘家的传家宝,岂可随便的卖掉。
刘母和吴管事便僵持在了这里,后来吴管事看出刘母非常着急,好像有什么要事一般,便用花言巧语骗刘母把刘大虎的事说了个清楚,同时立场坚定的站在刘母一边大骂官府诬陷好人,刘母被勾起了伤心事自然而然的哭了起来。吴管事又给刘母出谋划策,说现在官府里面烂的狠,只要花点银子打点保准刘大虎无事,更表示他愿意帮助刘母,如果老虎皮成色好的话,他可以以二百两的高价来收购,导致刘母现在非常纠结。于是就有了刘玉波开头见到的一幕。
刘玉波听完就知道自己母亲被坑了,不过吴管事开的价的确是高,自己也有点心动,转念一想自己的事高老已经帮自己挡下了大部分,现在自己只要熬走那些官差就大功告成,等以后自己金榜题名手中有权,自己必然有办法给父亲翻案,名字到时也可以改回刘姓,此时这些银钱已经对他毫无意义可言了。
刘玉波想明白后,向吴管事要回自己卖狐狸皮的钱,钱到手后马上拉起母亲就走,完全不顾吴管事的再三恳求,只留一脸懵逼的吴管事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