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唔……坐好!”她推开他的肩膀,示意他坐直身体,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花音!”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解,随即明白过来。
“哈音?”
“喝、呜、啊!花!”
“喝啊!”
喝你妹!又有一群草泥马奔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让他正确念出自己的名字有那么大的期望。
见她不说话,男人以为自己终于念对了,便高兴地重复喃喃:“喝啊音……喝啊音里索!”
里索你妹啊啊里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啊啊所有身处语言不通环境的孩纸都是伤不起的折翼天使有木有!!!有木有啊啊啊!!!
“花音!”她决定放弃这个问题,用力指了指自己,然后将手指对准指回去,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邦塔纳里苏,克鲁迪。”
尽管他已经刻意放慢了语速,花音还是不能挺清楚。“邦、邦塔?”
“邦塔纳里苏,克鲁迪。”
什么啊啊一长串的!
“邦塔!”确定地说出这两个字,她用行动表示自己记不下那么一长串读音。完全忘记自己bi迫对方念出‘花音’时作出的恶行。
他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摇了摇头退步。“克鲁迪。”
“克鲁迪!”这还差不多。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欣wei,她笑得很自满,开始考虑出去走走。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她只能用袖子把粘在自己皮肤上的粘ye擦掉,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脱掉衣服换上昨天部落妇女们送的那一‘套’,可即使这样xiōng前空空的感觉让人极其不自在,幸好bra还是挺gan净的,她自bào自弃,gan脆催眠自己内衣外穿是符合审美cháo流的好做法,才别别扭扭地被克鲁迪牵着走了出去。
距离她刚刚露面大概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本以为围观群众已经各找各妈了,可一出来才发现她太天真了。
似乎为了不错过围观,他们都将自己的工作搬了过来,比如编织篮子,打磨武器等等。在看到牵手的两人后,外面再次爆出了尖啸和哄笑声,她觉得实在没脸见人,便将头埋进克鲁迪壮实的背肌中。
他伸手揽过花音,将她发热的脸颊压进自己的xiōng前,笑着对围观群众说了什么,又是一阵哄笑之后他们才各自散开。感觉背上的压力没那么大了,花音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见到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
诶?
说实话这里的男人身材普遍健美雄壮,那两人看起来似乎比克鲁迪年纪要大一点,胡子是被jīng心修剪过的,看起来也很不错。发觉花音回头看他们,两人才带着笑意走了过来。
克鲁迪有点紧张地搂紧她,却在听到两人的话之后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对嘛对嘛,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也不是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