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样?”胖子握着刀柄。
“啾……”苏栋打个呼哨,内力震开胖子手掌:“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再问一次,你是否真要拦我?”
眼珠子转转,胖子见过的血脉者无数,也见过无数反抗王家的,最终都陨落柴门城前。他只是按规矩办事,不然路过的商队全都谎报谁还交钱?就算告到上面也有道理,怕甚?
想到此,胖子拔出刀:“此人谎报货物,身上有万金,只愿交十两银子入城费,给我将他拿下。”
苏栋的乾坤袋有一百金,那么多钱就算胖子再干十年也赚不到,胖子贪心大起,觉得苏栋身上还有更多好处。这种肥羊五十年也遇不上一个,柴门城名声在外,富户商队宁愿绕路也不想受其盘剥,似苏栋这种有钱打此过的,三十年来第一个。
胖子胡言乱语栽赃陷害,说的倒是很准确,苏栋身上确实有黄金万两,但恐怕他没那命来拿。
刀剑出鞘,长枪挑来。
苏栋提气,一脚踹飞个敌人,擒拿手施展,“咔咔咔……”,五个敌人四肢关节被他卸掉,软绵绵倒在地上。
“敌袭,敌袭,快,快敲钟……”胖子被吓住了,他作威作福多年,真没有见过这种猛人,一言不合开干,丝毫不惧王家的势力。焦急中他唯一记得的是敲响警钟,只想等家族里高手赶来,此人插翅难飞。
“铛铛……”
警钟敲响,苏栋似无所觉,放翻十个人,他盯上胖子,一脚将那身肥肉踹的抖动,胖子飞撞城墙,摔在地上。
守城门是美差,想要这个位置需关系,胖子就是关系户,至于本事,那是断断没有的,更不用说血脉那种高级东西,他更不可能拥有。拥有血脉,他必不屑守门。多年来血脉者也不敢挑衅他,将他养出骄纵性子,觉得血脉者也不过尔尔。
这回挑衅血脉者,他想大抵也是和以前一样,对方会服软,没想碰到硬茬子,他脑袋是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痛呼一声,随即苏栋的脚踏上胸口,将他肥胖的身子按在地上不能起来。
胸前是朱霸脚掌,远处是围观群众,耳边是议论纷纷。
“这后生好厉害……”
“挑衅王家,他有麻烦了……。”
“杀了这人,也是为咱们除去一害,如果能灭掉王家,那可是千秋万古的大功……”
“噤声,小心王家……。”
王家威势可怕,议论只敢擦边,言语中无不透着畅快和期待。整个王家的脸随着苏栋一脚踏上胖子的胸口被踩踏丢尽,他踩的不是胖子,而是整个王家。
“我只是过路。”苏栋将失去的乾坤袋搜回,系在腰间道。
然后他脚尖一挑,将胖子挑起来,左掌单手抓住,一百七八的胖子在他手里像是个小鸡仔,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就算是你家长老,遇上强大的血脉者他也不愿招惹,你又算什么?”提着胖子的脊椎骨,胖子疼的想叫,却叫不出声,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滴。苏栋直面城门,警钟敲响,即将有王家高手赶来,他要立威,要告诉王家你们惹上我很麻烦。
王家要是识趣,自然会宾主尽欢,如果不识趣,只能悍然一战。苏栋从不惧怕挑战,曾经是,现在也是。
“少爷……相公。”闻人笑脸红一瞬,她也打翻几个人,现在跟着苏栋。
“谁敢放肆,胆敢冲我柴门城……。”
一片灰尘,罕见的晴天大半月,湿润的雨林气候反常,变的干燥,是以灰尘渐多,让人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