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画头靠着伦敦哥的胸膛,心思转动,心念如飞。扪胸自问,自己就是个浴娘,老太公偶尔也叫自己跳过两次胡炫舞,平日里大多是陪尊贵些的宾客们侍寝。给世子做妾是不要想了,如果能做个通房,也比在这儿熬日子等着年老色衰拉出去配小子强!小姐平日里喜爱舞枪弄棒,待人和善,若是能跟自家妹妹陪小姐齐嫁了这良人,那简直完美!
雨打芭蕉几度歌,事后没烟就乱摸。王伦敦此时一脸的二师兄面相,双手自下而上,倒扣着两只玉瓜,一上一下,一下一上,一左一右,一东南一西北,玩的不亦乐乎,像是要把二十九年的亏欠全都补回来一般。
“呜呜呜。”伦敦哥突然感到怀中的佳人双肩一阵抖动,双臂较力,怎奈怀中佳人不肯转身,背对着伦敦哥独自梨花带雨,好不凄惨。毕竟刚有过肌肤之亲,伦敦哥又是屌丝属性max的存在,急的抓耳挠腮:“心肝儿,乖肉,这又是怎么了?与我说说!”
侍画一脸凄容,贝齿咬了咬丰唇:“奴奴蒲柳之姿,今自荐枕席于世子,不愿再以色侍人。侍书幸为青薇小姐贴身侍女,也是命苦。世子他日离去,不若要了我们姐妹,结草衔环以报大恩……”伦敦哥此时大爽,怎理解这话里的弯弯儿绕,心里想着小可爱侍书刚刚还跑了,你还说愿意跟了我,等你做好你妹的思想工作也不迟……
王伦敦贴身对侍画耳语道:“老爷我教你唱个小曲儿,你若是三两日内会了,我便允了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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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从未探奇峰,
今日双姝立池中,
一个卿卿语娇弱,
一个管教脊髓空!
白日宣yín,金乌西坠。直到伦敦哥身着便服,手拿着腰间袋子里装的小扇子,一身收拾的妥当利索,神清气爽去赴宴的时候,微风一吹,终于收回了信马由缰的思绪,似有顿悟——苏轼大老爷《前赤壁赋》中有一顿文字:“客有吹洞萧者……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定是苏轼大老爷听了自家姬妾品无孔箫后的小床凋,才有此传神之笔!
食髓知味,浑身燥热的伦敦哥展开了扇子胡乱的扇了两下,扇子正面空白很多,只在靠近扇骨的位置写了两句:万花从中坐,一个不放过;反面亦然,题着:酒色穿肠过,回味也不错……
是夜大排宴宴,宾主尽欢。侍画坐在自己的床上,眼波如水,轻轻哼着:
摇啊摇,摇啊摇,
一摇摇到外婆桥。
外婆夸我是好宝宝,
请我吃根大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