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光团包围。所以,他们现在的行动模式是,先在空间最大的售票厅停留一阵,等大部分光团都聚集到售票厅,然后再迅速地离开售票厅,搜索别的房间,因为光团移动的速度很慢,所以用这种方法能给他们争取到一些自由活动的时间。
可是如果任由光团的数量再增加下去,只怕到时候他们连售票厅都出不去!
“也不知道距离十小时还有多久……”
终于,再一次把光团全部聚集到售票厅后,他们迅速地转移到一间面积较大的杂物间,严朵一pì股坐在一堆杂物上,再也走不动。
谢忱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来,说道:“先休息一会吧。”
按照光团移动的速度,从售票厅移动到杂物间至少需要十分钟,也就是说他们仅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或许是因为过于疲惫,二人坐下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杂物间里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仿佛bào风雨前的宁静。
外面,大概已经是晚上了吧,可是在空间里根本不分白天黑夜。
沉默了一会,严朵突然说道:“对不住,把你牵连进来了。”
回答她的是许久的安静,然后谢忱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很害怕?”
骤然听见这样一个问题,严朵苦笑了一声:“不怕才奇怪吧,我还不想死呢。”
谢忱低声说道:“这世上又有谁真心想死呢……”
严朵略感诧异地问道:“难道你现在也在害怕。”
不过这一次谢忱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衣服里拿出一包香烟,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
严朵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抽烟,所以一直觉得他是不抽烟的,没想到他居然随身带着香烟,不过男人抽烟也很正常,严朵想也不想就说道:“想抽就抽吧,不用顾忌我。”
谁知谢忱说道:“我不会抽烟。”
严朵惊讶了:“不会抽烟你干嘛在身上带一包烟。”
谢忱想到同事硬把这包烟塞给他的时候说的话“老大你是不是火气太大无处释放,来来来……抽烟可以缓解疲劳释放压力,这个拿着……”,突然就一个字也不想解释了。
于是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你之前不是问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可以告诉你,其实我在你身上放置了一个坐标。”
“坐标?”严朵不解,但是立刻又回忆起曾经在某处见过这两个字,“瞬间移动的坐标?”
“嗯,你进入亚次元空间后我对这个坐标的感应就变得时有时无,所以我就知道出了问题。”他解释道,“幸好这只是一个亚次元空间,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借助瞬移进入一开始的火车空间。”
听完他的话,严朵也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在自己身上放坐标这件事,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隐私遭到侵犯,甚至没有想过问一句“为什么”。
可惜的是,空间内屏蔽jīng神力传递,他没办法再借助瞬移离开空间。
“所谓抢夺玩家身份,其实就是杀死玩家,在游戏载体被注销然后重启的那一瞬间进行账号注册,重新注册账号的那个人就会变成新的玩家,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可能是借助游戏载体和服务器之间距离遥远,传递信息时间较长的bug钻了一个空子。地球上自古以来就有这种专门抢夺玩家身份的组织,现在看来这个组织现在依然存在,朗曼的游戏载体八成就是被这些人给抢走了。”
严朵震惊地听着这一切,这些事情都是她第一次听说,就连大宇都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些。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关于抢夺玩家身份的组织、结界之书、那些光团,那个组织里都有多少人,他们全部都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