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下来后,杨老师私底下曾经找严朵询问过将来的打算,被严朵一句“初步决定华光”给噎得半分钟没说话,最后纳闷道:“你们三个说好了是不是?”
哪三个啊?严朵也被杨老师说懵了,难不成是于睿和叶韵?
后来她才知道,其实是于睿和虞文佑。
看不出来立志当社工的虞文佑志向倒是不小,也不知道他去了文科班后现在成绩怎么样了。
杨老师倒是没劝她不要好高骛远,只是委婉的告诉她如果想上华光,最后几个月还要更努力才行。
严朵也知道现在距离高考只剩下几个月了,但是她反而一点也不紧张了,越是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头脑反而越清醒,差距在哪短板在哪,未来的几个月她需要重点复习哪些部分,哪些只要顺带着看一看就行了,她的脑子里都有一笔清晰的账。
直觉告诉她,如果按照现在的节奏复习到高考的那一天,这几十分的差距未必就拉不平。
……
放假之后又是过年,现在过年除了压岁钱稍稍让人有些期待之外,其余时间无论是对大人还是孩子都没什么吸引力,尤其是在大年三十必须要在爷爷家过的情况下。
然而对于小有资产的严朵来说,就连压岁钱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一开始她还很期待严佳来了之后有人陪自己聊天也能打发打发时间,但是没想到一直等到午饭结束严佳还是没有来,大伯母在一旁偷偷嘀咕“该不会不来了吧”,大伯的脸sè始终很难看,严朵猜测该不会是严佳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把大伯惹恼了吧。
既然严佳不在,严朵也懒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和严海阳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又把去年的借口拿出来用了一遍然后溜之大吉,这一回连大伯都没有多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她一边刷手机一边等公交,这几天她陆续收到很多拜年短信,唯独没有收到某个人的。
严朵心里面说不出的滋味。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因为收到那个人的短信而感到好笑,觉得发拜年短信这种事一点不适合他,今年却已经守着手机在在等待他的短信,倒不是严朵对他的短信有多么期盼,实在是他这一回失踪得时间比上次更长,长到是人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出事的程度,如果能收到他的短信,起码证明他现在安然无恙。
直到下了公交车,回到家里,手机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电话打不通,短信肯定也是收不到的,难道连过年也不回家了吗?还是说真的有那么忙?
她下意识地打开抽屉,拿出游戏机,和游戏机相伴这么多年,每当她缺乏安全感的时候就会把游戏机拿出来随意翻一翻,仿佛就像又有了依靠,会感觉安心很多。
不过今天她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一不小心又拿错了,以往她发现自己拿错了大不了立刻换回来,但是今天她刚把谢忱的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