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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这个家伙始终都很安静,既不主动说话也不回答严朵的问题,游戏机和之前一样,无法和外界联系,而且每天储物柜里都会少一个水果,而且少得最快的就是榴莲。
这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如果严朵不把水果拿走他就继续吃,如果拿走他也无所谓。
严朵也不是真的心疼那几个水果,所以也就随他去了,但是依然会每天sāo扰他几遍,试图引诱他开口说话,但是这家伙口风还挺紧,就是不啃声。
唯独有一次,严朵问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你现在只有意识吗,意识也能吃东西?
没想到对方这一次居然没有沉默。
匿名玩家:你们这个位面居然如此落后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严朵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他开口,懒得计较他的语气是不是含有嘲讽意味,赶紧回复他。
一朵新晴:不知道,不过我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我只是个学生。
匿名玩家:也就是说还在叛逆期。(严朵:……这家伙真记仇。)
匿名玩家:道理很简单,意识是不可能进入网络的,必须要通过编译把它转为数据,而你储物柜里的东西其实也是以数据的形式存在的,食物的大小形状味道也是由数据来决定的,既然存在的形式一样,我当然可以吃掉它。
一朵新晴:如果是以数据的形式存在,那我拿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又变成物理的形态?
匿名玩家:笨,懒得和你解释,再见。
一朵新晴:?
一朵新晴:……
居然被一个叛逆期的小pì孩嘲笑了,严朵泪流满面。
……
那天以后,无论严朵如何威bī利诱、冷嘲热讽、好言相劝,“叛逆期的小pì孩”都再也不说话了,时间久了,严朵也习惯了游戏机里住着一个从来不说话的“高级生命”,反正他除了吃水果、屏蔽她对外联系的渠道以外也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有时候严朵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
过了几天严朵眼见榴莲的数量越来越少,干脆花费一万金币把剩下的十块地也给扩建了,然后分别种下了四棵榴莲树,两棵核桃树、两棵枣树和两棵柠檬树。
她还花费一千二百金币买了一个迷你可内置干果转化器,用来制作干果。转化器可以在游戏内使用,也可以在游戏外使用,功能是可以把新鲜果实转化成干果,在游戏内使用的话每分钟需消耗游戏币*1。
好不容易积攒到两万多的金币只剩下一万了。
然后她给“叛逆期的小朋友”留了个言:榴莲我又种了几棵,你只管吃吧,想吃多少都随你,其他水果也随你吃。
不过这一次明显释放善意的举动似乎并没有对“叛逆期的小朋友”产生什么触动,他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但是从那天开始每天榴莲或其他水果的减少数量变成了两个。
长达一个多月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
开学后,严朵他们的教室从三层变成了二楼,比以前要少爬一层楼。
不过大家一点也不高兴,新教室又脏又破,桌椅都是旧的,桌面上刻满了公式答案,也不知道他们原来那个已经被打理得整齐温馨老教室被哪帮小王八蛋占了便宜。
因为文理分科的原因,班里多了一小半不太熟悉的同学,所以现在座位都是乱坐的。
严朵和郝云舒坐在靠后的位置,坐在她们前面的艾嘉突然转身小声对她们说道:“你们看那个女生,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严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