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民警安慰道:“现在还在tiáo查中,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几天查得比较紧,投毒犯最近应该不敢再犯案了。”
男民警却略带不满地说:“不能确认的事直接告诉我们,别急着四处贴告示,没见附近居民都很恐慌吗,如果查出来不是氰化物,你这都算是在散布谣言。”
严朵翻了个白眼,关上房门。
除此之外还有一拨人找上门,自称是鑫海大学动物爱好者协会的成员,一群大学生。严朵见他们很年轻,也很有朝气,提到投毒犯的时候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觉得告诉他们应该也没什么,便把对警察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群大学生听说严朵曾经多次写公告提醒大家小心,大赞严朵是个热心肠的、对小动物充满爱心的人,还特意和严朵交换了电话号码,请她以后有什么新消息立刻通知他们,态度热情得甩两个民警几条街。
当然人家民警是来办公事的,肯定不能像人家大学生那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结果晚上顾丽平回家又把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她没事多管闲事,做事太招摇,万一投毒犯对她心怀不满往家里投毒怎么办。
严朵表情瞬间从无所谓转为惶恐,虽然她重生前没听说过那家伙对人投毒,但以那家伙的变态程度,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她索性把剩下的两支解毒剂给取出来,抽屉里书包里各放一支,以防万一。
结果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投毒犯再次作案的消息,严朵的氰化物告示上也没有人再往上面写什么东西。
投毒犯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
……
不久,家里的土豆全部收获了,大的小的堆在家里像一座小山一样。
也许是因为土豆味道确实很不错,这几天严建军似乎对它们格外好奇,琢磨着把这些土豆一部分留着吃,一部分留着做种,今年再种一波,看看这种土豆在天暖和的情况下长势怎么样。顾丽平居然也默认了严建军的想法,最后全家出动,把院子给收拾了出来,空出一大片空地,应该够种不少土豆了。
留着吃的那部分统统堆到杂物间去,那地方既通风又yīn凉,保存土豆再好不过了。
留着做种的那部分用袋子装好放在客厅里,接下来就是等待休眠期过去,严建军很烦恼,万一休眠期太长又赶不上合适的气温了。
严朵莫名地预感到自家父母迟早会发现这些土豆与一般的土豆有所不同。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班里的同学也知道了严朵就是那个贴告示的人,莫名地认为她是个消息灵通的人,每天都会有人来询问犯人抓到了没,那个动物爱好者协会的学生偶尔也会打电话问问她有什么新消息。
可惜严朵暂时也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