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后台有多硬啊,连项木寒这种不爱打听闲事的人都好奇的不得了。
“靳园长,杨老师,我们家孩子打架是不对,我们会回去好好教育她的。”项木寒看了一眼胖女人,说:“今天我先带她回去,好好说说她,明天在送她来上学。”
靳园长点点头:“好的,孩子小,该教育就教育,千万不能动手,现在国家不提倡体罚孩子的。”
“想走?没门!”胖女人一个箭步堵在门口:“靳园长,你必须将这个野丫头开除!不然这事没完!”
靳园长皱眉:“女士,只是两个孩子有点儿小摩擦,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事情说开了,让孩子们知道错了就行了,事情没有严重到要开除学生的地步。”
“要走也是你家孩子走!”项木寒强硬地说。
“你们必须走!”胖女人蹦着高的叫喊:“不然我就往大里闹!”
一向好脾气的项木寒都生气了,他将云知抱在怀里:“这位女士,请不要无理取闹,我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都不能剥夺我家孩子的教育权,你胆敢背地里使坏,我就去教育局反应情况,再去纪委,让他们好好查查你的后台!”
胖女人被他唬了一跳,以往她只要这么闹腾,对方一听说她里冲着他扮鬼脸,一怒之下,不管不顾地嚷嚷出来:“我大伯是人事处处长胡立诚!抓你们!”
项木寒的脸色骤变,真是冤家路窄啊,原以为自此之后就是陌路人,竟然在这里跟胡立诚的家人对上了。
靳园长纳闷,学生们什么情况他都摸的一清二楚,怎么没听说胡处长的侄子入学啊?胡瑞瑞明明走的时候医院职工的门路啊。
原本不敢胡说八道的胖女人,见两人听到大伯的名字之后齐齐色变,顿时如开屏的孔雀一样趾高气扬:“早就跟你们说了,我家后台硬,你们谁都惹不起!你是医生吧?”她看向项木寒撇了撇嘴:“野丫头是靠着你的门路进来的吧?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给她办手续转到别的幼儿园去,不然的话······哼!”
又转向靳园长,她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人,长长的鼻毛已经窜出来,特别恶心:“不就是一个看孩子的头吗?神气什么?还说我们家家教不好,我们家家教不好能教出一个处长?”
靳园长心说,人胡处长能成才,是因为人家亲妈会教孩子,你的孩子不成才,那是你不会教。
“马上将这个野丫头开除!不然我就跟我家大伯说!”
听得靳园长和项木寒都笑了,无知的人真可爱,他胡处长在他们胡家是个人物,在厅里也算个领导,可跟他同级别的也不少,更有很多级别比他还要高,人家都能尊师重道,就你胡家能耐,将老师当成看孩子的保姆?再者说,就算是国家总理,也不能无缘无故开除人,这不是将以权谋私这种明晃晃的把柄往别人手里送吗?
“行了。”靳园长掩着嘴咳嗽一声:“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孩子们我们会教育,家长们也得注重家庭教育。杨老师,带两个孩子去教室。”
然而,胖女人不依不饶,“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不走了!”
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不理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