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唐糖捣乱,加上苏芩的商业头脑,年底一结账,竟然净赚了三千块。
项木寒听到这个数字,开玩笑地说:“原来卖粥这么挣钱啊,我干脆别当医生了,跟着你做生意算了。”他的工资不算低了,可跟苏芩一笔,那就是纯粹的qiong rén了。
赚了大钱,苏芩喜气洋洋,大手一挥,给了钱叔他们三百块的年终奖,又带着三个孩子大肆采购一番,每人两身新衣服,两双新鞋子。
但这都是小头,她花了将近一千块钱给项木寒买了一块劳力士手表。表本身的价格也就**百,但是这玩意吧,普通人买不起,有钱人买不到,她加价才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腊月二十八,项木寒带着一个bāo guo来了,“咱们可以赶十点多的车回去,到家差不多一两点。”
“不急着走,我要送你一件新年礼物。”
“不是已经送过了吗?”项木寒狐疑。
苏芩神秘一笑,“你跟我过来。”
两人进了苏芩的房间。项木寒无奈地笑:“到底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等等等等!”苏芩从身后拿出一个表盒,捧到项木寒的面前,“之前的围巾不算,这才是正式的新年礼物。”
项木寒打开表盒,只一眼,就立即合上了,他塞回苏芩的手里,“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收?”苏芩将手表取出来,右手去抓项木寒的左手。
项木寒将手背到身后,死活不伸出来,“太贵了,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苏芩伸手去够他的手,一个拼命够,一个拼命躲,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好像苏芩想要强行拥抱他,而他宁死不屈,绝不屈服。
“别躲啦!”苏芩猛地往前一扑,双手绕过项木寒紧致的腰身,稳稳地握住他的手腕,不容他挣扎,将劳力士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然后握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欣赏,“果然,特别的配你。”银白色的表盘,银白色的表带,在柔柔的暖阳下,散发着贵气的光芒。
手被女人握着,项木寒想将手抽回来,可手不受大脑控制,它有了自己的意识,赖在苏芩的手中,不肯回来。
“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它是属于你的。”所以,不顾一切地将表,买了下来。苏芩将他的手放下,“行了,走吧。”
手背一空,项木寒的心也跟着一空,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握住左手手背,细细地感受着上边残留的温度。
回乡的大巴车上。
项木寒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一眼又一眼的看向苏芩,只见她跟三个孩子嘻嘻哈哈的,快乐的像出去郊游的小学生。
“你尝尝这个。”苏芩随手塞过来一块果脯:“我尝了好几家,就这一家做的最好吃。”
“唔。”猝不及防,一块果脯塞进嘴里,项木寒木然地嚼着,随即点头,“不错。”
“是吧。”苏芩又塞过来一块,这次到是没有送到嘴边,不过项木寒自觉地用嘴去接。